“別說話了,過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薄輕語說完她轉身往櫃子裡面去找那些消毒的藥棉籤等東西。
“哦。”
容也小公舉乖乖的坐了過去,他一坐下來就無聊,從小都治不好的多動症瞬間就犯了。
他將目光放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也毫不客氣的問道:“你也是她的病人?”
言珩淺淡的笑了笑:“嗯。”
容也小公舉淡淡的回了一個字:“哦。”
“……”
“你叫什麼名字?”
“言珩。”言珩一個是溫柔有禮貌的回了一句。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英倫風,有英國那種深色的貴氣味。
“你家是幹嘛的?”
“容也。”
薄輕語過來打斷了他當著人面查家譜,這樣不太好。
更何況,言珩先生的爺爺才是她的病人。言先生算是病人家屬。
今天是她出院之後,工作的第一天,言珩給帶了一些水果來看她,大概還是聽到她出事,代梟將她護得很嚴實,很少有人能夠探望或者進vip病房。
言珩溫和的笑了笑,擺了擺手:“沒事。”
“哼,小爺這是太無聊了找人聊一下。”容也小公舉耷拉著眼皮子,委屈說道。
“稍微抬下頭,我先用消毒水清理一下傷口。”薄輕語低頭垂眸,她手裡拿著棉籤,沾了一些消毒水說完這話,就往他的鼻子周圍按。
容也小公舉的鼻頭有些摔破了,有些已經紅了,上面還真的有髒髒的泥土,所以得先消一下毒。
她一按上去,容也小公舉立馬嗷嗷的叫了起來。
“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