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類似的小什麼名字,已經不知道是有第幾個了。
而毛毛,沒有一絲的變化,依舊是原先的那個毛毛。
安錦聽到這話,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這一天都待在床上,怪誰?”
容四爺這個非常講理的人,犯了錯,要立馬認,這樣才會有第二次的機會。
他緊緊的抱著安錦:“嗯,都是我的錯。”
“都說我讓我老婆賴了一天的床,以後儘量不累著你。”
“我輕點?”他湊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安錦整個人往他懷裡面縮了一下:“你這麼個人怎麼越說越離譜啦?”
“閉嘴!”
這越說越像開車,安錦簡直沒有辦法開始直視他。
“那你是嫌棄我用力太重了嗎?”
“輕點也不行,重點也不行,那我要怎麼辦?”容四爺將她的身子板過來,兩個人面對面的對視著,他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低頭看著安錦笑而不語。
他跟安錦鼻尖對鼻尖,眼裡似笑非笑的挑逗落在安錦眼裡,頓時讓她整個人有一些不習慣了起來。
“誰教你說這些的?”安錦瞪眼,又往他的腰間掐了一把。
容四爺輕輕地笑了一聲,那低沉充滿性感的嗓音漏在安錦的耳朵裡面,有說不出來的性感味道。
男人味很足。
四爺輕輕地將他媳婦的手包裹住,淡找:“我無師自通。”
“……”
倆人又在床上鬧了半響,直到安錦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容四爺這才肯善罷甘休。
他將安錦從床上拉起來,女人眉眼含情,一臉溫柔似水,臉色的光彩十分的有潤澤,一看就像被人給疼愛過的一番。
男人微屈著臂彎,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面,用勺子舀著一碗粥,細心又溫柔的喂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