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組織和無國界醫生、記者,無數的武裝隊伍湧了過去,敘利亞暫定學校授課和集體性活動,並開放公共性防空設定。
新聞裡面,新聞主播的表情嚴肅,沉寂:“此次大暴亂,又增加了聯合國的重任,難民增加了三倍,傷亡很嚴重,此次,敘利亞官方發文表示,希望更多的無國界組織的醫生能夠過去救援。”
“希望多方國際組織,能夠給他們政府更多的援助。”
容也小公舉愣愣的看著新聞裡面那一張張又髒又惶恐不安的臉,心裡面緊的有些難受。
他這一輩子錦衣玉食的被他哥養著,從小到大就沒有吃過什麼苦,唯一算的上的苦,管理公司,還不算苦。
他有一個有權有勢的哥哥護著,他哥給他的錢,足夠他過幾輩子了。
他有一張很漂亮的臉蛋,別人都特別的縱容他,要什麼都給他,他從來都不懂沒人關心是什麼感受,沒人在身後護著他又是什麼感受。
他又出生在一個很好的家庭,從來不懂吃不飽,穿不暖是什麼感受。
代梟伸手將新聞聯播給關了,他神色有一些嚴肅,看著容也低沉的說:“容也,我真有些事情你也可以參與了。”
容也心中有些發緊,喉嚨裡面澀澀的:“什麼?”
代梟把剛才審訊那兩個人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容也小公舉震驚的久久不能動彈。
“我哥……是jk害的?”容也小公舉眼睛都變得腥紅了起來,他努力的增大著眼睛,渾身都在發抖。
他骨節分明的手,手背上的青筋突然爆起,被他捏的咔嚓咔嚓的響。
代梟緘默。
容也眼中一瞬間湧出了很多淚,他眼睛猩紅的可怕,胸膛壓抑著一股難以抑制的悲傷和痛苦。
他從來不敢在別人面前哭,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沒有人了的時候,他就躲在自己的被子面,狠狠的咬著唇,抑制著自己的哭聲,渾身顫抖的大哭著。
他背脊止不住的發抖,枕頭打溼了一片,一個人的臥室,壓制著一陣一陣讓人撕心裂肺般難受的壓抑的哭聲。
第二天,腫著一雙眼睛,依舊裝著面無表情,若無其事的模樣。
可他那雙眼睛沒辦法欺騙野哥。
小公舉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哭的如此傷心絕望過。
他怪自己不夠強大,太弱小,什麼都幫不了他哥。
無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他都幫不了他哥。
他哥逃過了火災,卻逃不過這場人為的車禍。
容也眼眶有些發緊,喉嚨裡面說不出話來,下次被什麼給堵上了一樣。
“二長老以前對我也很好的。”容也小公舉聲音嘶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