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身子修長的靠在牆上,一身黑色勁裝讓他多了幾分弒殺和野性,就像一頭桀驁不馴的狼一般,慵懶的撫摸著自己的毛髮。
容華的臉色陰鷙的可怕,越聽他越發的想弄死麵前的這個人,那雙寒冰般的眼眸看人一眼,彷彿要瞬間將人給凝結成冰塊了一般。
“四爺……”許安弱弱的叫了聲。
“許安,你的這些話都是真心話?”
“……”
許安眼睛一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四爺,許安都是為你好。”
“老子真想一搶蹦了你!”容華扯了扯菲薄的嘴唇,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
“你這些不夠看的伎倆,就拿到爺面前來礙眼。”容華冷嗤道。
許安伸手摸了摸鼻子,一臉無辜,他這不是怕爺真的把他給弄廢了或者給打發去非洲嘛。
迫不得已才出的苦情戲。
他真的很融入到剛才的角色裡面的。
嘶,爺打的他手真疼……
“爺,小夫人跑了,是屬下沒辦好,但許安可以向四爺你保證,不出一個星期就能把人給你找回來。”許安信誓旦旦的開口保證道。
“你個廢物!”容華冷笑了一聲。
“……”
“你還不如謝塵。”
“……”許安嘴角抽搐,他發誓,這是他聽過的最具有侮辱性的一句話,拿他跟謝塵比,就自己拉低他的檔次了。
“這次不用你,我親自出馬!”容華將手裡的搶丟了過去,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詭譎的笑容。
貓抓老鼠的遊戲?
他很喜歡。
“帶人去把成天的給我滅了,我的女人,他們也有膽子碰。”容華陰沉沉的說。
那張刀削斧闊般俊美妖孽的臉上落滿了凌霜和寒氣。
“是,許安立馬下去辦。”許安恭敬的說道,他的身子頓時鬆懈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