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沒見過容華對那個女人和顏於色的。
薄輕語看見安錦霸氣側漏的走了過來,直朝著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錦兒,你今天穿這一身,真漂亮!”
某人很快就忘記了,之前是誰還在說這裙子土到爆了。
可這裙子到了安錦身上,自然是多了幾分嫵媚動人。
就沒有這女人不能駕馭的衣服。
“走,我們換個地方喝去,有他們在礙事!”安錦拉著薄輕語就離的三個男人遠遠的。
倆人找了個稍微遠點的位置坐了下來,確認他們聽不到她們的說話聲了,這才坐在沙發上喝起了酒。
安錦抬手舉杯:“喝吧,說說,你回來有什麼打算?”安錦仰頭一口悶了下去,喉嚨裡滑了一下。
薄輕語低頭抿了一口,心情比較低落:“我聽到他分手兩年了,才回來的。”
安錦手一頓,看著薄輕語:“還想著他呢?”
“錦兒,我比那個女人先認識他的,可卻不上她認識他的那三個月。”薄輕語眼眶紅了起來:“我喜歡他,喜歡了十年,有時候我都分不清對他,到底是執念還是愛了。”
她憋著淚看著安錦,聲音沙啞的帶著哭腔:“錦兒,你知道嘛,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
喜歡到看著他去找那個女人,她心就痛得難以呼吸了。
她為了能配得上代梟,去考了皇家學院,學了晦澀難懂的醫學,只因為他一句喜歡。
“可我,留不住他。”這是薄輕語從小最自卑的一點。
安錦垂眸喝了口紅酒,沒有出聲,她當然知道薄輕語有多喜歡那個叫代梟的,以前她聽到最多的就是這個男人的名字。
代梟是薄輕語喜歡的男人,一直暗戀的物件,兩家算得上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
所以,遇見姓代的,她總會下意識的留意幾分。
“他們分分合合這麼多年,我是第一次看見他們分的最久的一次,我想著,他們應該沒有可能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林柔有個嗜酒愛賭博的爸,經常打她,她媽最後受不了就自殺了,留下這父女倆相互折磨。
不知道倆人怎麼認識的,代梟高三那年就一頭紮了進去,回來就告訴她,他有喜歡的女孩了。
那一刻,薄輕語聽到了自己心臟裂開的聲音。
豪門中最忌諱的一點就是男人娶窮人家的女兒,女人嫁窮人家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