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回你自己房間去。”南閻冷俊的眉眼頓時凝結成了冰。
他家的姑娘,還輪不到他容華來染指!
那樣的目光,讓同樣身為男人的南閻反感,那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尤其是物件還是安錦。
容華聽聞掀了掀眼皮,無所謂的笑了笑:“南家這塊祖屋,是時候該挪一挪了。”
“讓安小姐留著吧,茶服都穿好了,別浪費人家的心意,正好我也想喝杯茶。”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南家的大院,是她舅舅的心頭血,誰都碰不得,外公、外婆走後,國家給南閻準備了更好的住宅子,主要是體恤南閻一個人,怕他觸情生悲。
南閻二話沒說就給回絕了。
安錦:“……”
南閻淡然自若的看了安錦一眼:“回你自己房間去。”
安錦美眸微轉,笑的柔美,明眸皓齒,紅唇微揚:“舅舅,來者都是客,就讓安錦來招待這位先生。”
她瞥了一眼容華,若有若無的眸中暗含警告:“難不成,他還能吃了我不成?”
四爺還真的能把她吃了。
容華就這麼看著安錦,舌根發燙,總覺的這小妖精能吸人血。
明明他才是吸血的那個。
他卻覺的被她那雙鳳眸看的渾身發軟。
他揚起那張乖張病態的臉看著南閻:“放心,我對她沒興趣。”我只對我老婆有興趣。
“你要是放人回房,可能我會不擇手段把人給搶回去。”
“說不定就有興趣了。”
“你在軍營裡,怕是不能時時刻刻的護著她吧?”他偏頭風流浪蕩的笑了笑,多了幾分紈絝。
他眼眸在笑,可眉眼髮梢卻是冰冷的,病態陰柔的臉上一片陰暗,他可能在說笑,但也可能下一秒翻臉無情。
容華的世界裡,可沒有規矩可言,做什麼全憑他心情。
一瞬間,南閻就朝著容華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冷若冰霜,眉眼凌厲:“容四爺若是想坐一輩子的牢,南某倒是不介意親自送你進去。”
同樣是赤裸裸的威脅,無聲的宣戰!
許安撫了撫額頭的冷汗,心道,小夫人這小舅舅還挺難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