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四爺點了點頭,眸色漆黑深邃的可怕。
他望著窗外的枝繁葉茂的枝丫,眼神淡漠,語氣陰鷙:“那個叫傅庭淵的男人,為什麼還會出現在帝都?”
“許安,你當初帶回來的情報,說人死了?”
“可我明明看見了,那張醜惡的臉出現在了爺的面前。”
“你自己看著辦吧。”
“別再髒了我的眼。”男人的眼神徒然就變了,變得尖銳,陰鷙,陰雲密佈般的臉沉鬱的可怕。
這個人,他最不想看見他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才是容華掩藏在面具下的本來面目,他嗜血,手段殘忍,沒有人性。
人命是什麼?
他會告訴你,那宛如他腳底下的螻蟻!
許安也詫異於那個男人居然還活著,於是抿緊的唇,大氣不敢再出一點:“是,許安這次會辦妥當的。”
“爺,你真打算把自己這雙腿交給小夫人來治?”萬一呢,萬一小夫人不會治呢?
四爺這雙腿就徹底廢了。
從國外帶回來的專家今天早晨就被送回國了,四爺把唯一的希望壓在安錦的身上,許安覺的不妥。
“如果”
“我信她。”他想都沒想直接把許安的話給堵住了。
許多年以後,許安依然記得這句話,後來,不管在什麼場合,四爺總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不分青紅皂白,隻身單影的站在安錦的那一邊,哪怕與世界為敵。
都應了他那一句話。
我信她。
便把命交了出去。
許安便不再多言,安靜的伺候著四爺洗藥浴。
等到黃昏時刻,天空飄來一陣烏雲,容華抬起手腕,告訴許安:“去薄家。”
他跟安錦約定的時間到了。
他要去接人。
車剛從別墅弛出,天空中就下起了一陣朦朧的細雨,嘀嗒嘀嗒的聲音滴在車盯,刺過耳膜落在了男人的耳邊。
他雙手交疊在一起,不自覺的摩擦著,隨著車子逐漸的靠近的薄家,容華眸色逐漸變冷,心裡不自覺的繃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