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急切,霸道,狂野,帶著這兩個月的深切的思念。
天天緊緊雙手緊緊抓著他胸前的衣襟,也深情的回應著。
唇舌纏綿,在彼此零距離的接觸中交換,融合,甘甜芬芳,貪婪地吸取著對方的馨香。
直到兩人呼吸不暢,才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望著天天紅的豔麗的雙唇,楚若離的嘴角勾勒出一個淺淺的弧度。“娘子,等回去,我一定要把洞房花燭補上。”
“討厭。”天天嬌羞地捶了他幾下,惹得楚若離爽朗大笑。
又膩歪了一會兒,天天眉頭蹙著,擔憂地開口。“楚若離,我……”
“你叫我什麼?”
“呃,小離離?”天天試探地喊道。
“恩?”楚若離又趁機親了一下她的唇瓣。“不許叫小離離。”
“那,叫夫君?相公?”
“都行。”
“夫君。”
“在呢。”
“夫君。”
“在呢。”
……
又是一記深吻。
天天喘著粗氣推開楚若離。“夫君,珍兒讓我穿了她的衣服,她替我穿了嫁衣與君夜拜堂。我們要怎麼才能幫到她?”
提起雲珍兒,天天心裡就有點內疚。無論她和君夜之間有多少恩怨,但她卻是為了救自己而深陷狼窩。
“這珍兒,終於做了一件讓我刮目相看的事。”楚若離臉上並無擔憂之色。“放心,我們見機行事。他們之間也該有個了斷。”
“夫君?你之前為什麼要在洞房之夜擄走珍兒?她為什麼又要假死?”天天十分好奇。
“此事說來話長。”楚若離喟嘆一聲,便將君夜,雲珍兒和風清晨三人之間的情感瓜葛一一道來,聽得天天兩眼發亮。
“珍兒真有勇氣,居然敢撩那個冰塊臉。聽你這麼一說,珍兒配君夜是挺好的。至於那個風清晨,帶著迂腐的酸臭之氣,一點配不上珍兒的開朗靈動,不要也罷。”
相較於君夜和風清晨,天天還是偏向於君夜。能為了珍兒追殺楚若離兩年,可見君夜對她用情至深,掏心掏肺。
如果兩人在一起了,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可是,君夜如果知道珍兒沒死,還騙了他兩年,會原諒她嗎?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