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在楚若離和天天,還有中年將領帶計程車兵周圍,眾百姓紛紛隨著隊伍一路圍觀。
一時之間,各種議論鑽入了中年將領的耳朵。
“哎,那位小夥和姑娘要受罪了。縣太爺肯定不會饒過他們的。”
“你說,縣太爺的小舅子強搶民女無罪,救人的小夥和姑娘倒是被抓了起來。這什麼世道啊。還有沒有王法啊。”
“可憐了這小夥和姑娘,多好的人啊。這要是進了衙門,還不知道有沒命出來。”
“那楊霸昨天不還說讓這姑娘當他的第二十二房小妾來著麼?希望這姑娘別落入他的手裡。”
“就算老百姓有理,也鬥不過官啊。”
......
從圍觀百姓的議論聲中,中年將領大致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時眉頭緊蹙。那縣太爺的手下可不是這麼說的。
找到軍營,那縣太爺的手下可是添油加醋把兩人說得是罪大惡極,十惡不赦。如何欺壓百姓,縣太爺如何出頭,又如何被毆打。說得那可是有鼻子有眼。
不過現在看來,事情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中年將領的眼眸深了。他本身也是一個正直不阿之人,如果真的是縣太爺騙了他們,那他可就對縣太爺不客氣了。
半刻鐘後,一行人便來到了黑城縣衙門口。
天天鬆開楚若離的手,天天率先踏上臺階。走到門口一側,拿起閒置在一旁的木錘對著一面大鼓敲了起來。
咚,咚,咚......擊鼓鳴冤。
不大一會兒,縣衙裡傳來一陣‘威武’的木棍敲地聲。
楚若離和天天從容的走了進去。
中年將領看了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
只見肥豬縣太爺往堂上椅子上一坐,驚堂木一拍,搖頭晃腦,佯裝威嚴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又狀告何人?”
天天嘴角微抽,揹負雙手上前一步,義正言辭道:“我今天要狀告的就是你這隻肥得和豬一樣的縣太爺。你縱容小舅子強搶民女為其一,無視律法,欺壓我這等良善是其二,搜刮民脂民膏為其三。這三宗罪肥豬縣太爺你可認?”
肥豬縣太爺?中年將領眼角一扯,嘴角一抽。這姑娘膽子還真大,當著面都敢喊肥豬,還揪出其在條罪,中年將領眸中閃過一抹讚賞,敬你是一條漢子。
肥豬縣太爺氣得拿起驚堂木又重重一拍。
“大膽刁民,你毆打朝廷命官其罪之一,你汙衊朝廷命官其罪之二,你狀告朝廷命官其罪之三。這三條罪狀哪一條都能讓你吃一輩子牢飯。”
“呵。”天天嗤笑出聲。“縣太爺,我狀告你可是有理有據的。昨日,眾目睽睽,青天白日之下,楊霸強搶民女,還說要收為第二十一房小妾,這事,你這個肥豬縣太爺不管教一下?”
天天一口一個肥豬縣太爺,把坐在堂上的縣太爺氣得差點吐血。
倏地,肥豬縣太爺才發現中年將領若有所思的站在堂上。趕緊起身繞過桌子,身子一扭一扭地走到跟前,不停地軀身施禮。“林將軍,就是這個大膽刁民,毆打汙衊於我。無奈他們武功高強,沒法子才請來林將軍幫忙。”
“縣太爺不必多禮,本將軍只負責把人帶過來。至於你如何審案,本將軍只在旁看著,並無心插手。”林將軍冷冷地瞅著縣太爺眉頭微皺。肥成這樣,確實是只豬啊。
“多謝林將軍了。來人,還不看座。”肥豬縣太爺吼聲剛過,有眼尖的衙役便端過來一張椅子放在旁邊,請林將軍坐下。
林將軍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繼續看著。
肥豬縣太爺回到堂上坐下,直視著天天。“你說楊霸強搶民女?可據本縣所知,那女孩賣身葬父,楊霸見其甚是可憐,才絕對買下她並幫她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