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診所的路上,各種賣閃光氣球、發光惡魔角的湊到車邊,向言西他們兜售。
“不要不要!”他煩死了這些小商小販,一邊驅趕,一邊還得跟上大爺的步伐。
來到一個很小的寵物診所前,他對花末和大舅說:“你們在車上等等,我馬上解決問題。”
他從座墊上下來,感覺腳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就彷彿夾了一口大鍋在兩腿之間,走得很不雅觀。
進去後,大夫認真檢查了一遍,給大爺的狗開了一點外用藥,說:“小挫傷,每天早中晚給它各抹一次就行。”
倒計時還有五分鐘了,加油!
“藥開好了,小夥子,去付錢吧。”大爺抱著他的狗,對言西說。
“大夫,一共多少錢?”他問了問。
“二百塊。”
價格很公道,不過現在還不是付錢的時候,他得想辦法再墨跡幾句。
“大夫,你意思是二百全部治好,還是隔三差五就得來開藥,然後每次都是二百呢?”他沒話找話的說。
“哪裡需要隔三差五了?兩天就能好,小傷,放心吧。”大夫微笑著說。
“小夥子,快去付錢吧,我得趕緊給旺財抹藥啊,晚了就落下疤了。”大爺催著。
“大夫,這個是會留下疤嗎?萬一有疤了,是不是還得進一步治療啊,比如換皮啊、移植什麼的?”
“哥們兒,你是我見過最細心的客戶了,居然問得如此通透,這狗到底是你的還是他的?”
“狗是他的沒錯,我還不是擔心有啥後續未了責任,賠得不夠顯得我沒有擔當,我可不想當一個沒擔當的人。”他肆意灌水。
“放心吧,就是上上下下里裡外外一共二百塊的事。”大夫像畫符一樣寫完收據,遞給他,說,“去收銀臺付款吧。”
嘀嘀嘀嘀,鬧鐘響了,他熱淚盈眶的哈哈大笑起來,如同重生一樣。
不再囉嗦一個字,飛快的交完費,走出診所重新騎車,可動力已逝,再蹬不動。
花末看他費勁八叉的站在踏板上,問:“去哪兒吃啊?”
“不是讓你選地方嗎?”
“說好了你定地方和攻略,我可不管。”
關鍵時候又甩鍋,不愧是他親媳婦。
他想起附近一家有名的驢肉火燒店,一拍大腿,就去了那裡。
大舅說:“坐了半天,我想下車走走。”
接著下車幫他推了一把,這黃包車才總算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