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等艙的行李送得快，言西迅速領完趕去跟丈母孃匯合。
這隻算是一個小插曲，但多少還是會令他有些自責。
畢竟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
“末兒和珍珠在家呢？”丈母孃問道。
“哦，她同學來家裡了，兩人就留家陪同學玩呢。”
“還是那幾個同學？”
“對，對，還是那幾個，老樣子。”
“洋和雪還沒物件呢？”
“嗯，估計工作忙吧。”
“這兩小傢伙，乾脆湊一對兒得了。”
“嗯，嗯，我看也是。”
尬聊了一段路，丈母孃從手提包裡拿出三塊手機，紛紛開啟一個自動播放的影片app，丟到一邊，看也不看。
“媽咪，您這是玩的什麼？”
“掙錢，你不知道了吧，刷影片可以掙錢的，我一天能掙好幾塊。”
言西明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水軍。
有一些低階的影片網站，o到爆，直接在資料上造假，點選量乘以十甚至百，毫無節操，讓影片釋出者覺得自己的影片很受歡迎，變相提升客戶粘性。
而媽咪看的這些就屬於高階一點的，至少資料是真實的，就是發動廣大人民群眾的力量，人肉瀏覽，再以瀏覽量付一點微不足道的酬勞，屬於良性刷單。
可能大家又要問了，要是很多人來刷，影片公司豈不是會虧死？
羊毛其實都出在羊身上，絕大部分的推廣費用都是影片釋出者自己掏的腰包，美其名曰宣傳費。
誰不想自己的資料好看一點？花點錢，也許值吧。
話題回到丈母孃，她年輕時候是縣城裡的首席造型師，自己開了一家美容造型店，後來又做起了別的生意，全國各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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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年紀大，不愛跑了，就成了有一天過一天的自由職業者。
其實年紀也不大，還不到五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