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沒打錯,就是你這個開金盃的。”
金盃?有點印象了,好像是上午那個開ttpus的健身褲女人。
“我好像沒把你咋了吧?”
“你說咋了?我車門上一個大坑,肯定是你開門給懟的,不就上午埋汰了你兩句嗎,敢拿我車出氣?你最好祈禱自己的車險買足額了,不然賠死你。”
她的車門受傷管我屁事,誰跟一姑娘置氣,不可能的。
“你搞錯了,建議先去看看監控,我肯定沒有碰到過你的車。”
“哼,你知道這裡沒監控,故意整這麼一出是吧?我旁邊除了你就沒停過別的車,不承認沒關係,我已經去交警隊報過案了,等警察的通知吧,我可告訴你,肇事逃逸是重罪!”
做過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有理走遍天下,告就告,誰怕誰啊。
“好的,我等著。”他直接掛了電話,走回神車旁邊。
頓了頓,拉開車門仔細瞧了瞧,光潔如初。
懟你車門?哼,真虧你想得出來,再汙衊我,下次就真的懟你大腚!
路邊的店鋪漸漸都打烊了,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十點。
神啊,請賜我一個女乘客吧,快爆炸啦!
言西的車開到工體附近,這裡因為夜店極多,堵的厲害。
他只好車頭一轉,拐到了一條小路。
還好自己車窄,換別的大車肯定開不進去,因為小路兩邊全是佔道停車,只留出了不到兩米寬的路面。
他就這樣刀走偏鋒的慢慢開著。
咦,那塊沒有路燈的地上好像有兩個人?
他伸長了脖子往那塊陰暗的地方望去。
地上確實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身穿紅色短裙的女人,側躺在地上,另一個是穿著黑色羽絨服的男人,背對馬路蹲在那個女人旁邊。
言西仔細看,那男人一手掰著女人的腿,另一隻手在她裙底反覆進出,腦袋還時不時左右張望。
靠,怕是撿屍的大色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