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那個房間,敲開了門,可裡面沒有開燈,窗簾緊閉一片漆黑,我只能聽到他的聲音。
他說,如果不按他的要求做,就馬上把照片發到網上。
他還說,已經知道我是大學裡的老師,敢有半點違抗,就讓學校裡每個學生都看到我的照片。
我當時腦袋裡一片空白,哀求他把照片刪掉。
他說可以,但是要我脫光衣服躺到床上去。
我……我……我太傻了,居然相信了他,他這個魔鬼,這個該下地獄的惡棍,這個碧池生的兒子!”
凱麗捂著臉痛哭起來,撕心裂肺。
一位跋山涉水不遠萬里來到我國為教育事業做貢獻的有志青年,慘遭這樣的對待,天道何在?
言西從茶几上的抽紙取出兩張,遞到凱麗的手中,問:“你去酒店是什麼時候的事?”
“十月十幾號。”她抽泣著回答。
十月十幾號?那距離現在已經兩個多月了,中間又發生了什麼?
“後來呢?”
“從那天開始,一直到上上週,我再也沒有收到過照片,我以為他真的刪掉了,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沒想到,噩夢並沒有結束。
就在上週,他給我的電子郵箱裡發了一小段影片,是在酒店裡用夜視裝置拍的,我徹底崩潰了。
他在郵箱裡留了一個銀行賬號,讓我轉一百萬,不然就把我的照片和影片公諸於眾。”
這個人真是太狡猾了,中間隔了那麼久,酒店的錄影肯定覆蓋了,凱麗身上的性侵痕跡也肯定消失了,蒐集不到證據,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言西用力在腿上錘了一拳,罵道:“該死!禽獸!你沒有想過報警嗎?”
“他說過,如果報警,所有照片和影片會自動上傳和釋出,大不了跟我魚死網破兩敗俱傷,我不敢,真的不敢。”
他又朝凱麗遞過去了兩張紙巾,強烈控制住自己義憤填膺的情緒,問道:“所以,你當時讓我預先支付一年的學費,就是為了交贖金,是吧?”
她擦著眼淚,連眼妝都花了,委屈的對言西點點頭。
“今天你在走廊裡打電話,我其實也聽到了,他又找你要錢了對不對?抱歉,我不該偷聽,但是我就是覺得你可能遇到了麻煩,沒忍住,他這次又要多少?”
“五十萬。”她把手掌抬起來。
奇怪的套路,以前看電影,類似要價的情節都是一次比一次多,這傢伙卻要完一百要五十,莫非他知道凱麗已經沒有可榨的油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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