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位女士的原話是，有病啊，飛機上的東西多貴啊，買什麼買，一邊兒歇著去。”別說，她學得栩栩如生，有花末那個味兒了。
言西明白了，空姐跟她說後排有位男士自稱是他朋友，她肯定以為空姐說的就是他。
她以為是言西又要當著三姐裝逼。
牛皮哥尷尬的笑了起來：“小姐，你再幫我跟她講講，就說別怕貴，我很有錢的，放心選吧。”
一個非要買，一個打死都不選，空姐也很為難啊，不過她智商很線上：“先生，不然這樣，您直接替她選一個，我再去通知她，您看行嗎？”
真是好主意，反正牛皮哥一選完，她的票子就到手了，後面愛咋拒絕都是別人的事了，她不管。
牛皮哥挑了挑：“就這個啦，sk2，名牌的啦。”
嚯！他還真是捨得，神仙水什麼的全套下來得六七千，比言西想象中的闊綽。
“先生，一套嗎？”空姐臉上美得很。
“這個系按套賣的嗎？我不懂的啦，隨便拿一瓶不就行囉。”
剛才還誇他闊綽，現在也就很一般嘛。
他連一套sk2護膚品都不捨得，而言西甚至可以買得下高麗國那個叫sk的電信公司，這就叫差距。<的神仙水，牛皮哥離線付費，交易完成。
空姐開心的再次去到頭等艙，這次回來的很快，可是表情不太樂觀。
“呃……先生，她說，如果您不想死的話，就把這個退了，別逼她跟你急眼。我看她是真的生氣了，不然咱先退了？”到手的鴨子都飛了，空姐的心裡苦。
她以為大不了就是拒絕，沒想到花末還要以死相逼。
空姐說到底也是一個服務行業，是看乘客臉色吃飯的行業，萬一花末把這個賬記到她的頭上，下飛機反手就給一個投訴，她豈不是非常無辜？
而且還是一位坐頭等艙的乘客，這樣的人投訴一下，頂普通人投訴十次。
牛皮哥也很難辦，吹出去的牛就像是潑出去的水，送上門免費禮物居然不要，還揚言要弄死他，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小火雞笑了：“嘿嘿，我說過吧，我們內地的妹子心氣很高的，你這一兩千塊的禮物就想打動人家？大叔，時代變啦！”
牛皮哥被嘲笑後，反而越挫越勇，對空姐說：“小姐，這東西買都買了，就不用退啦，不過還得麻煩你帶句話，問問她，下了灰機有沒有地方住，我可以幫忙安排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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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東西不退了，空姐心裡破涕為笑，臉上的愁眉舒展開來，點點頭，一路小跑進了頭等艙。
但還沒兩分鐘，又跟個打了敗仗計程車兵一樣，垂頭喪氣的返回牛皮哥旁邊道：“先生，不然您自己去問問吧，我不敢去了。”
“點解就不敢了？”牛皮哥好奇的問。
“那位女士真的發火了，她說，她說……”
“她到底說什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