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半開玩笑的給春春簽了名,言西卻偷偷的把那隻筆留下了。
主持人宣佈晚會結束,春春拉著三人忙問:“姐姐,晚上有安排嗎?要不要去我的局子玩一玩?”
嘶!跟我鬧呢?半島酒店的豪華大床還等著倆人去鬆鬆棉花呢,去個毛線的局子!
言西貼著花末的耳朵說:“咱們還沒辦入住呢,晚上還想帶你們去爬爬太平山看夜景呢,要不,先婉拒了這個小妹妹?”
花末把他往一邊推了推,揉著自己的耳朵說:“靠那麼近幹嘛,癢。”
接著又轉身問春春:“什麼局啊?我們也不認識,貿然過去不太好吧?”
嘶!她心動了!
媽惹法克啊!
春春熱情的拉著她的手,踮起腳,用手在嘴邊一擋,說起悄悄話:“蘭桂坊。”
一個本來被言西pass掉的地方,沒想到陰差陽錯又在她面前被提起。
“姐姐,來一趟h.k.,不去蘭桂坊多可惜呀。”春春繼續誘拐她,快頂不住了。
“你們又不喝酒,去那裡沒有用,咱先去把住宿辦了再說。”言西在一旁催促。
春春把花末的手搖來搖去,問道:“姐姐,你們住哪裡呢?”
“問你話呢,住哪裡呢?”花末扭頭問言西。
“半島酒店。”
“近!走海底隧道過去就是,咱旁邊就是蘭桂坊,兩位姐姐先一起去看看嘛,過會兒再回酒店。h.k.是個不夜城,再晚入住都不耽誤的啦。”
春春如此熱情的邀約兩個女生,讓言西心裡有點犯怵。
同樣犯怵的還有蘭桂坊。
不止是蘭桂坊,所有的夜店、酒吧,他都犯怵。
主要因為自己是老實人,或者直接說是土包子更加貼切,從來沒有進過那種紙醉金迷之地。
最多也就是在一些輕酒吧跟同事喝幾杯,旁邊有駐唱歌手,彈著吉他演唱的那種酒吧,不設低消,酒還便宜的那種酒吧,沒有一群亂糟糟的人擠在一起烏煙瘴氣跳舞的那種酒吧。
但就算是這種寡淡的夜店,也只限於十點前,超過十點肯定是要鬧著回家的。
而那些酒吧十點才剛開始進入客流高峰,漸入佳境。
他多少有點社交恐懼症吧,就喜歡躲在僻靜的角落裡,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蘭桂坊,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