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西趕緊把這包東西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邊,轉身對花末說:“這個是我同事讓幫帶回來的。”
“你同事?哪個同事?”她字裡行間冒著寒氣。
他快速編了個謊言,自認為天衣無縫。
“是晗晗的。”
“又是她?你什麼時候給她買的?”
“不是我買的,是她自己預定好的,從商場直接發到了咱們托執行李裡。”
“商場怎麼知道要發到你的托執行李裡?”
“我跟商場說的囉。”
“你什麼時候跟商場說的?”
呃,這一下就給問住了,他一整天除了當小跟班,就是跑去買飲料和餐廳佔座,中間只有三分鐘獨立活動時間在給小葉選禮物,實在不好編了。
這時三姐說話了:“我知道,六妹夫跟我說過,他借上廁所之名,去幫一個朋友帶點啥東西,肯定就是那個時候通知商場的啦,六妹不用那麼敏感。”
不知道是應該感謝她呢,還是誇她呢?張冠李戴弄得恰到好處!
花末斜眼瞅著他:“幫同事帶東西,用得著偷偷摸摸的嗎?肯定是心裡有鬼!”
三姐在她胳膊上拽了一下,小聲說:“昨天兩個名媛都倒貼成那樣了,六妹夫一點邪念都沒有,就算他的同事再好看,能比得過昨天那兩個?你啊放寬心,有些時候呢都是自己嚇唬自己,嚇得多了,假的也變成真的了。”
她這番話很有道理啊!
如果不是平時花末老管著他跟女同事的來往,他也不至於跟做賊一樣偷偷摸摸,越是做賊越是覺得刺激,越是覺得刺激就越是想做賊,會惡性迴圈的。
“唉呀媽呀,我挺不住了,你們慢慢收拾吧,我先去睡了。”丈母孃把絲巾整齊的疊好,帶回了自己房間。
老丈人幹完最後一杯茶,連茶葉一起嚼了嚼,也道聲晚安,進屋陪丈母孃去。
花末被三姐這一勸,怒火基本滅了,用手指戳著他的腰說:“今天給三姐面子,先放過你,回頭要是被我抓到把柄,你自己知道是什麼後果。”
言西被唬得冷汗直冒。
他自己也不敢說跟晗晗是絕對的清白,兩人多少還是有點曖昧。
一個男人嘛,身邊總得有幾位值得曖昧的紅顏知己不是嗎?
嘴饞的時候,能有叫得出來陪自己大吃一頓的妹子,不香麼?
心煩的時候,能有帶得出去一起整上兩盅酒的妹子,不香麼?
得意的時候,能有圍在身邊上躥下跳狂喝彩的妹子,不香麼?
只要堅守住底線,不要犯實際的錯誤,不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