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期馬上就結束了,我們也該給教職員工發年終福利。
您看看是怎麼個分配方式?”徐校長說得比較委婉。
言西聽出來言下之意。
他現在是董事長,認購了49的股權,這薪資分配裡自然有他的一份。
可他是去年年底剛認購的,這董事長的身份連一個月都沒沒滿,瓜分一整年的收入又似乎有點不合適。
徐校長滿懷期待的等著,就是想看看他的態度。
“你就按以前的方式發就行,不用管我,我看起來像是差你們那點工資嗎?哈哈哈。”他給徐校長吃了一粒定心丸。
徐校長聽完這番話,長舒一口氣,深深鞠了一躬,一路把他和晗晗送上了車。
遠處的小黃一家三口,眼睜睜看著他倆坐進邁凱輪裡,直到豪車轟隆隆地開走了。
“言哥,今天那獨舞的小女孩瞅著真像你。”晗晗無心說了一句。
嘎吱!言西猛的踩下剎車,停在路邊,驚出一頭冷汗:“妹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哦,別人的娃怎麼可能長得像我。”
嘴上這樣說,心裡已經開始有點打鼓。
三年級的娃差不多九歲,按日子來算,還真可能是他和小黃分手那段時間懷上的。
可是自己一直很注意的呀,怎麼可能中標?
再說了,中標了就說啊,沒理由懷著娃嫁個有錢的接盤俠嘛。
而且鄧現任看起來也是個聰明人,絕不可能喜當爹。
絕對不可能!
“我也沒說長得像,人家小朋友那麼漂亮,要是跟你像就完啦,嘻嘻,我意思是,她有一股子勁兒看著挺像你的。”晗晗重新說了一遍。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因為鄰居就是這樣說珍珠的。
珍珠那顏值完全遺傳了花末,但就是有一股子勁兒隨了他,尤其是在調皮搗蛋的時候。
看來有必要偷偷的搞個親子鑑定。
光靠邏輯推理是不行了,必須把這種可怕的可能性用科學的方式排除掉。
言西腦袋裡面亂成了一鍋粥,萬一要是真的,他推演出了各種可怕的後續故事。
比如兩個娃爭遺產呀。
比如二女非要侍一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