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陰損的系統沒道理便宜他呀?
四點半一到,隔著窗戶看到樓下路口有三個聚在一起的中年男子,抽著煙聊天。
飛爺的人真準時。
他帶著列印好的照片,下樓會客。
看他走近,三人把嘴裡的煙往地上一撇,敬禮說道兄弟好。
他細細打量這幾個飛爺的得力助手。
其貌不揚,適合跟蹤。
髮際線挺高,想必聰明絕頂。
他把照片分給三人,交代到:“這三個是我的同事,一會兒五點後,會從對面那個門裡出來,你們一人跟一個。
除了下班路線、住址,我還想知道他們的癖好、弱點或其它可以拿捏他們的東西。
你們應該懂的吧?
有沒有問題?”
三位助手看看照片,分別揣進了自己兜裡,左右張望,認真的說:“兄弟放心,既然飛爺讓我們聽你的,我們肯定會全力以赴,跟個人就是小菜一碟,等我們訊息吧。”
這幾人都是跟飛爺過命的交情,信得過。
“照片背後是我的電話,有情況隨時溝通,辛苦你們啦,事成之後等我的紅包。”他跟三人依次握手,轉身回了公司。
五點鐘,言西站在窗戶邊,看著三位助手陸續離開。
尾行計劃正式開啟。
似乎無驚無險的渡過一天,但這種平靜的感覺讓言西心裡有點發毛。
他的右眼眼皮狂跳,總覺得是要遇到什麼事。
出於擔心,他給花末打了一通電話:“媳婦兒,家裡都ok吧?”
“嗯。”
“媽咪和珍珠也ok吧?”
“當然,咋了?”
“沒咋,我晚上加會兒班,你們要是沒事,我就晚點回來。”
阿賈克斯跟他約定的是十一點前,保險起見,他打算在公司安靜的耗到那個時候。
刷兩部電影,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
可是眼皮跳,心裡慌,啥電影都看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