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發區連住宅樓都沒有,而且是狂風大作的晚上,根本沒人會發現這一場荒唐的群架。
羅隊跳到言西身邊,一下趴在他身上,試圖用牙咬開他手上的繩結。
這是第一次跟她親密接觸,她軟軟的身子壓著他的腿,暖暖的風從她嘴裡吹在他手腕上,癢得他滾來滾去。
“別亂動!”她嚴肅的說。
“你弄開了又有啥用呢?他們打贏的一方,還不是要把咱重新綁起來?”他覺得這次肯定是跑不掉了。
羅隊沒理他,專注的咬著。
言西這一刻甚至希望手上的繩子永遠解不開,好讓羅隊一直趴在他身上。
有些事情經不起唸叨,他剛要希望繩子解不開,嘿,羅隊就給咬開了。
“快幫我解開!”羅隊轉過身,把背在身後的雙手露出來。
言西現在只有一個眼睛好使,加上射燈晃來晃去的焦急氛圍,他解得特別費勁。
每次他碰到羅隊的手指,兩人都跟觸電似的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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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你也有感覺?”他問道。
“什麼?你說什麼感覺?”她緊張的問。
“觸電啊!我也不知道咋的,每次摸到你就跟觸電一樣,我還以為就我是這樣呢。”他用手背擦擦臉上的汗,繼續解繩。
“別胡說,”羅隊的身子唰的一下熱了起來,過了好幾秒才接著說,“我才不可能跟你來電呢。”
“咱講科學,可能跟衣服有關,冬天經常這樣,初中的物理課都上過吧?你呢就是那個絲綢,我就是被你摩擦的玻璃棒。”他口無遮攔的顯擺自己的物理學識。
“下流!”羅隊被他這句玻璃棒和摩擦羞得滿臉通紅。
噔的一下,她手腕上的結終於解開了。
她馬上利落的搞定腳下的繩結,脫下外套,撿起一條板凳就衝了出去。
言西腦袋裡閃過一句——警察打人啦!
她是專業的,應該沒問題。
他解開腳下的繩子,快步來到小魚兒旁邊。
先摸手背,很好,體溫正常。
然後把脈,很好,脈搏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