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重新回到會議廳,隨便找了位置坐下。
不知道是去了太久洗手間,還是恐怖鏡頭被影片平臺生硬的剪掉跳過,反正沒一會兒就演完了。
“這麼短?”她既有點怕,又有點遺憾的說。
“不然,再看一部?”他也有些意猶未盡,低頭一瞄手機,嚯,已經十點五十五了!
時光飛逝啊!
她打了個哈欠,靠在他肩頭說:“不看了,有點困。”
“再困也得回家睡,”他把花末抱著站起來,興奮的說,“下去把工位收拾完就能回家。”
兩人乘電梯下樓。
她聽到回家二字,話匣子似乎被開啟了:“說到回家,我覺得春節還是應該回去的。
不是錢不錢的事兒。
在外面過年,還能叫過年嗎?
你如果實在走不開就算了。
我自己帶珍珠回去就行,他們也不是非見你不可。
你哪次回去不是被我同學和我舅喝得爬不起來?
七天的假期,被你睡成三天,還得分出來一個人專門照顧你。
不回去更好,我們反而輕鬆。”
可不是唄!
她的三個舅舅,一個頂一個能喝,一句孃親舅大掛嘴邊,杯子一碰仰頭就幹,作為晚輩還能咋樣?
而且,她家裡還特別喜歡喝自己土法釀製的白酒,兩三口都喝不出度數,卻不知後勁都是指數型飆升的。
這一個多月以來,言西也沒少喝,各個場合多多少少都來了點,但喝的酒純正,就算醉了也不上頭。
如果不去她家,換個角度來說,還真算是躲過了一劫。
“再說了,你這個姑爺早都看膩了,大家今年呼聲最高的,是想見超哥!”她捂著嘴笑了起來。
叮!電梯到站聲,和他腦袋裡燈泡的聲音同時響起。
對啊!超哥!
酒桌上千杯不倒的戰神超哥!
這下可算是有隊友了,必須回去報仇雪恨啊!
“哈哈哈,”他叉著腰得意的笑起來,“有超哥罩我,這次就算回去也不怕舅舅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