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媽搶過剩下的半瓶奶,緊緊抱在胸前,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哭得老傷心了:“哎呀!我不純潔了!我不純潔了呀!”
晗晗迷迷糊糊趴在床上,聽到她的哭聲,只是呵呵哼了一聲。
言西則快把腦袋都要撓炸了,遙想當年自己連珍珠的口糧都沒搶過,如今卻……
晚節不保啊!
但是又真的挺好喝呀!位元侖蘇還要好喝十幾倍!
要是他能有這功能,肯定沒事就自取其乳。
既罪惡,又渴望,心裡怪怪的,腦袋裡嗡嗡的。
“別哭了,我錯了,我會負責的。”他腦子一亂,說的也不知道是啥亂七八糟的話。
負責?需要他負什麼責?不如付錢!
樊媽流著眼淚,著急的把他推出門外,嘭的一聲關上門。
也好,就讓時間沖淡彼此的傷口吧。
他來到自己的豪華單間,在屋裡焦灼的走了兩圈,突然想起充電器和刮鬍刀還在晗晗的箱子裡。
可是晗晗已經幾乎睡著了……
但是手機的電不能不充啊,鬍子也不能不刮呀。
沒轍,還得下樓一趟。
他輕輕敲門:“樊媽,幫忙開個門,我有東西在晗晗箱子裡。”
屋裡叮叮咣咣響了半天,接著門開了一個小縫,一隻手提著袋子伸了出來。
從這肉肉的手掌就知道是樊媽,還打算躲起來不見他了?
他接過袋子,輕輕把門一推,想趁機再道個歉。
“樊媽,我……”他傻眼了,樊媽正裹著浴巾,一看就是正準備洗澡。
來得這麼巧麼?
“啊!!!出!!去!!”她又是一輪尖叫,把安全通道里的聲控燈都全吼亮了。
轟的一聲,門關上了,差點把他鼻子撞扁。
哎,樊媽幼小的心靈傷害加倍,他只好垂頭喪氣回屋。
春節前兩人還是不要見面為好。
言西在冰箱深處找到一瓶零度可樂,泡在浴缸裡慢慢喝著。
飲酒以後喝點甜的,而且是涼的,特別帶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