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娜哪有那本事。
林綰綰不說話。
範思菱嘆了一聲，“看來你還不知道，裴總默默地為你做了多少事啊。”
和裴勵赫有關係，林綰綰還是有興趣聽一下的。
林綰綰看向範思菱，“你說來聽聽。”
“那天后來你喝醉了，可能不記得，裴總能就問了白娜是哪一家的，後來白娜父親和你那個寰宇的哥哥進來了，然後裴總說他是個愛計較的人。”
嗯，這倒像是裴勵赫會說出口的話。
“我還以為這件事就此結束了，不想裴總後來把白家和騰飛的所有合作叫停了，而且，”範思菱又瞄了一眼林綰綰，“騰飛的突然叫停，讓白家在服裝市場上也遭到了質疑，現在的白家舉步維艱。”
騰飛忽然叫停和白家所有的合作，業界當然會對叫停的原因有諸多猜測，當然，沒有人會覺得裴勵赫是因為白娜的那幾句話終止了那麼多合作。
就算知道，看到裴勵赫這樣的態度，也沒有敢再和白家合作了。
這樣的結果雖然不是裴勵赫有意為之，但也應該在裴勵赫預料之中。
又或者，裴勵赫根本不在意白家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落到何種境地。
他在意的，只有她而已。
林綰綰捧著酒杯沒說話。
範思菱往後靠了下，“白娜來找我，是想讓我幫她約見你，她想向你道歉。這本來是你們的事，我不應該插嘴，但，”範思菱摸了摸小腹，斂下了眼底的光，“綰綰，孩子的爸爸是服裝設計師，很平凡的人。”範思菱又看向林綰綰，“不過，他作為設計總監，換一份工作也不難，只是他還有許多同事，他們很多已經不年輕了，可能沒有機會找到這樣一份穩定的工作了。”
林綰綰垂著眼睫，還是沒有說話。
“綰綰，可能你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對普通人來說，這一份工作意味著生活的全部，也意味著孩子和家庭的希望......”
林綰綰對上範思菱的目光，“走吧。”
範思菱愣了下。
“你剛才突然來和我說這些，難道不是讓我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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