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正是睏乏的時候,這些士卒卻練的很是努力。儘管沒有看到聞名遐邇的陷陣營,呂霖有些遺憾,卻是知曉張遼的領軍能力,否則豈能八百騎衝殺孫權五萬大軍!
校場西側幾百個士兵懶懶散散,呂霖不解道“這是為何?”
張遼有些尷尬道“這些人乃遼新徵之兵,訓練不足半月,故而不成體統。”
呂霖問道“有多少人了?”
“八百餘人。”
“八百餘人!”呂霖驚訝道。
張遼有些愧疚道“遼定會加緊徵兵、練兵。”
呂霖這才聽出張遼會錯意了,忙解釋道“文遠兄誤會了,兗州征戰多年,與洛陽相比也無差異,將軍半月竟能徵兵八百,霖已經甚為佩服。”
張遼這才明白呂霖的意思,應承道“此皆慕呂將軍威名而來!”
呂霖啞然失笑,這張遼竟然也會拍馬屁。問道“不知將軍在何處徵的兵?”
“遼於東郡、陳留各縣徵兵。”
兗州連年戰『亂』,豫州與荊州相對穩定一些,百姓多聚集於此。呂霖疑『惑』道“豫州各郡,及泰山、陳國不可徵兵?”
張遼低下頭,臉『色』有些發紅,呂霖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卻聽張遼說道“少將軍說的是,是遼疏忽了。”
好吧……
如今濮陽所有兵馬都要張遼節制,各事務都要處理,也是為難他了。呂霖笑道“軍中事務皆需將軍『操』勞,難免有些遺漏,將軍不必自責。”
張遼拱手道“遼這就著人去辦,少將軍請。”
呂霖笑道“將軍稱霖表字即可,不必稱少將軍。我如今可是一兵一卒都沒有,哪有這樣的將軍?”
張遼豪氣道“興澤年紀輕輕便能有這般見識,日後必定將百萬之眾!”
“那就謝文遠兄吉言了。”
校場一側落兵臺上擺著好幾排兵器,想起昨夜練習槍法,總覺得不得要領。現在剛好遇到張遼,呂霖哪裡肯放過這樣的機會。
呂霖開口道“父親令霖習武,近日父親不在,無人指導,文遠兄能否指教一二。”
張遼哪裡教過別人武功?況且少主身子金貴,萬一再傷了怎麼辦!猶豫道“遼並不曾有授人武功的經驗,怕誤了公子……”
“無妨!”呂霖笑道“呂霖習武,將軍習教。只是下手輕些即可。”
好吧,張遼嘴巴笨,推辭不了,遂問道“興澤用何武器?大刀還是長槍?”
“槍。”見張遼隨意拿起一把大刀,呂霖亦抽出一杆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