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呂霖鬆開陳到攤開手,示意陳到幫他穿衣。
“少將軍,您的傷可還沒好呀!”陳到立即會意,嘴裡也沒閒著,看來少將軍許久不練,腿腳都生疏了。
“什麼傷?”不習慣男人服侍,呂霖自食其力扎著腰帶,一邊向外面走,一邊說道“我只是右臂無力而已,左手不可以拿刀拿槍麼?”
“是…是…少將軍您說的都對!”陳到趕緊跟在後面道“袁紹分兵三路圍了長子城,東門主將為張合、高覽二將,西門主將為淳于瓊和袁尚那廢物,袁紹帶大軍紮營於北門外,公臺先生與那個劉備在議事廳等候少將軍。”
“好,還不快點,公臺先生都等急了!”
……明明是你說不急不躁麼?
“哎呀,玄德公久等,實在不好意思,本公子來晚啦!”呂霖嘻嘻哈哈地笑著走進來,卻沒走多快,因為是陳到扶著他的。走進來後,陳到立即鬆開手,呂霖向陳宮恭敬行禮後,才費力地坐下去。
“少將軍這是怎麼了?昨日都還好好的,今日怎麼這副模樣?”劉備滿眼心疼地看著呂霖,彷彿真的很關心他。
“這個…無妨…”呂霖本不想說,卻又顯得欲蓋彌彰,便“老實”交代道“玄德公有所不知,這長子城的女子,還真與我將軍府內女子滋味不同,本公子昨日夜裡享了一次齊人之福,那滋味兒,此時還回味無窮!若是玄德公有意,今晚送你一個?”
“謝公子好意,備不好此道…”劉備趕緊謝絕,還好心提醒道“公子青春年少,還望公子切莫縱情聲『色』,身體才是根本啦…”
“嗯!謝玄德公提醒,既然玄德公好心,不如幫本公子照顧一個,否則美人兒獨守空房,豈非吾之罪過?”呂霖繼續使壞,彷彿很想拉攏劉備一般。
“哼哼…”雖然知道呂霖在撒謊,但陳宮實在聽不下去…這個混小子…
“哦,言歸正傳,言歸正傳…玄德公可有退敵之策?”呂霖一本正經地看著劉備,滿眼期待。
畫風突變!剛才還是一個浪『蕩』公子,一瞬間恢復神『色』,劉備還真有些沒反應過來。況且他哪有什麼辦法,只能說道“備愚鈍,正在向公臺先生請教,不知公子有何高見!”
“玄德公都沒有對策,我能有何高見?”呂霖輕輕搖頭“且如今長子城被圍,敵軍五倍於我軍的兵力,無論勝負我軍都是輸得。為今之計,只能分兵守城門,待敵軍糧草供給不足而退兵。”
剛才不是說沒有高見麼?怎麼隨口便說出個計策?呂霖你故意侮辱人是不?劉備別過頭看著陳宮道“公臺先生有何指教?”
“少將軍言之有理,敵強我弱差異懸殊,只能固守待援。”雖然提防著劉備,但如今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陳宮也沒有遮掩道“先前已然修書溫侯,希望溫侯大軍能緊急回援。”
“溫侯回援需要多少時日?”
“如今溫侯於五原抗擊鮮卑蠻夷,從五原到此地最起碼得旬月時間,公等務必小心防範,不得輕易出戰。”
“諾…”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劉備也沒什麼不同意的,只是唏噓一聲“袁紹為名族之後,竟然行此等悖逆之事,時至今日,備都難以相信。”
“袁紹狼子野心,莫非他還能受人矇蔽?”聽到劉備這話,呂霖趕緊接上著手挖坑,嘴角上揚一個小小地弧度道“袁紹畢竟大漢忠良之後,又手握重兵,若他能主動罷兵,則是百姓之福,大漢之幸!不若這樣,這幾日玄德公在城樓上好好規勸袁紹一番,說不準袁紹被玄德公仁德忠義之名所感動,罷兵收戈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