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話說眼過千遍不如手過一遍,元直又天資聰慧,博聞強記,如今已經可以出師了,你若將伯言交給我,不出五年,成就定在元直之上!”
“不行,不行!”呂霖還是搖頭,趕忙拉回話題,追問道“奉孝兄還是說說,為何篤定袁紹必為曹『操』所敗?”
“袁紹兵多將廣,曹『操』處於劣勢,但紹有十敗,『操』有十勝,紹兵雖強,無能為也!”
十勝十敗?呂霖坐直身體盯著郭嘉,陸遜也很有興趣,請教道“請教先生,不知先生所說,是哪十勝哪十敗?”
“紹繁禮多儀,『操』體任自然,此道勝一也。紹以逆動,『操』奉正名以討,此義勝二也。漢末政失於寬,紹以寬濟寬,故不懾,『操』糾之以猛,而上下知制,此治勝三也。紹外寬內忌,用人而疑之,所任唯親戚子弟,『操』外易簡而內機明,用人無疑,唯才所宜,不間遠近,此度勝四也。紹多謀少決,失在後事,『操』策得輒行,應變無窮,此謀勝五也。紹因累世之資,高議揖讓以收名譽,士之好言飾外者多歸之,『操』以至心待人,推誠而行,不為虛美,以儉率下,與有功者無所吝,士之忠正遠見而有實者皆願為用,此德勝六也。聞紹見人飢寒,恤念之形於顏『色』,其所不見,慮或不及也,所謂『婦』人之仁耳,『操』於目前小事,時有所忽,至於大事,與四海接,恩之所加,皆過其望,雖所不見,慮之所周,無不濟也,此仁勝七也。紹大臣爭權,讒言『惑』『亂』,『操』御下有道,浸潤不行,此明勝八也。紹是非不可知,『操』所是進之以禮,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勝九也。紹好為虛勢,不知兵要,『操』以少克眾,用兵如神,軍人恃之,敵人畏之,此武勝十也。『操』有此十勝,於以敗紹又有何難?”
“好!”呂霖拍案叫絕,哪怕已經在書上看過好多遍,但聽到郭嘉親口說出來,還是有種氣勢磅礴地感覺!既然郭嘉篤定曹『操』必勝,就不必再考慮那麼多,因為郭嘉定不會錯!呂霖不會盲目的信任任何人,除了郭嘉!只不過郭嘉並不在曹『操』身邊,卻能將曹『操』研究的這麼透徹,呂霖也不禁讚歎“奉孝兄身在京都,卻能對千里之外地曹『操』這般瞭解,我甚至懷疑,奉孝兄是千百年後穿越回來的人物!”
“嗯?哈哈…穿越這個詞,興澤用的妙啊!”
“哪裡哪裡?比起奉孝兄十勝十敗之論,我簡直恥於見人!”呂霖連連搖頭,忽然嘴角上揚,壞笑道“若奉孝兄地言論傳入曹『操』和袁紹耳中,必然使曹『操』軍心振奮,信心百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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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澤你…簡直壞透了,比起文和公,亦有過之而無不及也…”
“報…軍師中郎將何在…”遠出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陸遜立即出門,不多久帶著徐庶走進來。沒想到呂霖也在這,徐庶趕緊拱手行禮,再開口稟報“稟少主、軍師,冀州來訊息,袁紹次子袁熙一月前前往幽州主政,隨行還有荀湛!”
“來與我看看!”郭嘉微微起身接過布卷,細看許久饒有深意地瞅了呂霖一眼,然後收回目光立即將布卷『揉』成一團,臉上沒有太多表情。
“何事?”
“無大事。”
“奉孝兄的眼神可不像無大事!”感受到郭嘉方才眼神當中的怪異,呂霖暗自詫異有什麼事兒能讓郭奉孝動容,立即來了興趣,起身道“奉孝兄可否讓我一閱?”
“少主還是不看的好!”
“莫非信中內容是奉孝兄與袁紹暗通款曲之證?”郭嘉越不答應,越說明有問題,也不管郭嘉如何搖頭,呂霖走上前搶過布卷,轉身展開,只見信中內容,觸目驚心兩月前,袁紹次子袁熙與甄氏五小姐完婚,月初…
後頭的內容沒有看,也無心過問,呂霖滿臉驚駭,無名地怒火竄上眉間,身體不住地顫抖,是憤怒,無比地憤怒!甄宓是呂霖的女神,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個目標,但是他依然沒有阻止歷史的車輪,可笑當初竟然聽信甄儼地鬼話,此刻讓自己淪為笑話!呂霖怒髮衝冠,兩眼發紅,仰天長嘯“啊…啊…啊…袁氏,我定要滅你們全家…”
“興澤息怒啊!”從未見過呂霖如此失態,陸遜、徐庶二人都被嚇得不輕,郭嘉也被嚇了一跳。甄宓雖然只與呂霖見過兩次,但郭嘉手眼通天,自然知道他們的關係,卻不想呂霖如此看重這個女子!生怕呂霖做出不理智地事情,郭嘉走上前拉住他,安慰道“甄氏舉族遷往洛陽,對主公與少主忠心耿耿,此事定然另有隱情!少主先莫動怒,待事情查清,再做決斷不遲!”
徐庶與陸遜一頭霧水,只顧著勸慰道“少主息怒!”
“此事我會親自查問!”呂霖深呼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咬牙切齒道“若此事沒什麼特別隱情,還望軍師容我不計後果放縱一次!”
“少主…”
“你與老師總說我不夠狠辣,那麼此次,我就去鄴城拿袁氏練練手!”呂霖說完,轉身離開,陸遜趕緊跟上。徐庶與郭嘉對視,皆無奈地搖搖頭,賈詡這老頭實在壞透了,連自己地學生,都不放過,哎…
不過也沒想到,少主竟然能對一個女子這般痴情,難得!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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