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方才我太過粗魯,這次我溫柔些,秀娘若是不喜歡我溫柔,我便粗魯些。”
“啊…不…呃…”
……
天氣果然是心情地映照,當呂霖從臨丘道出來時,春風也變得和煦,暖日也更加明媚。清醒下來之後,呂霖也想明白,這件事應該與甄家沒什麼關係,左慈也不是甄儼編造出來的,如果確有其事,恐怕是左慈與袁氏有什麼不可告人地勾當。但左慈與童淵有些交情,就算這個老道士涉世,也不至於為難呂霖,而是因為與袁紹為敵才是!到底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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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已經回到將軍府,門口站著幾個人,呂霖走近些才看清,來人正是甄儼!剛被杜秀娘澆滅的火氣,一下子又蹭蹭蹭地升起來,直直走上前沒有下馬,陰陽怪氣道“我倒是誰在我家門口,原來是甄老闆!甄老闆在此所為何事?”
“拜見衛尉大人!”甄儼也看到呂霖,立即迎上來,見呂霖這幅神態語氣,便知曉呂霖也得知訊息,也顧不得等呂霖回答,立即開口道“草民在此等候衛尉大人兩個時辰,終於等到大人啦!”
“甄老闆找我?”呂霖佯裝不解道“甄老闆若要商議商令,請前往尚書檯,若無內庫做生意,請前往少府,卻不知甄老闆來找我,有何貴幹?”
“草民有要事向大人稟報,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甄老闆有何事不能當眾說?”
“請大人借一步說話!”甄儼躬身叩拜,汗如雨下。
“罷了,既然甄老闆有要事商議,請入府詳談!”
“謝衛尉大人!”甄儼拱手在拜,連忙跟著呂霖走進將軍府,後背漢溼了一大片!
“你們先下去吧,這裡不必服侍!”呂霖揮手吩咐僕從退下,環兒趁新增茶水之機蹭到呂霖懷裡,卻聞到呂霖身上有一股脂粉香味,雖不敢生氣,環兒還是風情萬種地瞪了呂霖一眼恭敬退下。房間裡只有甄儼與呂霖二人,甄儼正跪在座位上,滿臉慌張,呂霖端起茶杯,沉聲道“甄老闆請坐!”
“謝大人!”甄儼戰戰兢兢地坐下,低聲道“草民不敢欺瞞大人,草民也是剛剛得到訊息,本想趕來告知大人,沒想到大人已經知曉此事!”
“哈哈…好哇…我不去找你,你竟然來找我!看來你已經想好說辭,那就不必本官多問,你說吧!”呂霖眯著眼睛,將聲音託長些,玩味道“若有不實,本官不會客氣的!”
“謝大人,草民不敢造次,小妹確實在半年前被烏角先生帶走,臨走時還留下書信,草民今日特意帶著,請大人過目!”甄儼起身,恭謹地呈上書信,回到座位繼續道“草民也是今日探得訊息,方才得知小妹身在冀州,草民也萬分驚訝,河內、上黨二郡守備森嚴,鳥獸尚不得輕易飛過,小妹與烏角先生又是如何透過的?”
“你們與袁氏,還有瓜葛?”紙卷已經有些破舊,字跡也是甄宓的字跡,呂霖並不懷疑此事真實『性』,但袁紹為何能使喚左慈,袁紹與京都多少人有聯絡,這些事兒很麻煩。既然要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呂霖需要更多地情報,遂直視甄儼,沉聲道“腳踏兩隻船,當心欲度無舟濟!”
“草民不敢!甄氏不敢!”甄儼連忙叩頭,拍著胸脯保證“自去年春天,我家所有親族都搬到司隸,只有一位家老於中山守護宗廟,照看祖宅,萬望衛尉大人明察!明斷!”
“此事我自會去查,不會聽信一家之言!即便留在中山的那位甄氏家老也不會放過!另外本官要告訴你,本官對你們甄家刻意照顧,皆因為五小姐之故,五小姐如今身陷囹圄,本官比你這個做兄長的還要擔心,若五小姐有任何損傷,袁紹都會倍加償還,任何人都會倍加償還!”
“謝大人!”
“你退下吧!”看來從他身上挖不倒什麼,呂霖也不想把甄家『逼』急了,其餘事情還得詳查,便喊來金甲金乙,吩咐道“金甲,送甄老闆回去歇息。晚飯做好之後,金乙送我書房來,我今日有事處理,不見任何人!”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