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想出徵幷州之後,換魏續將軍撤回洛陽拱衛京師,少主覺得這算不算大事?”
“奉孝兄說的是真的?”呂霖微微皺眉,郭嘉斷不會拿此事開玩笑,看來枕邊風起了作用呀!換當初想方設法才將魏續趕走,怎麼能因為呂布一時興起又將他弄回來?“奉孝兄是如何跟父親說的?”
“主公只不過一時興起,郭某勸導兩句即可,不需再說什麼。”郭嘉輕輕搖頭,將手伸入視窗,任由春風從指間掠過,微笑道“那羌女姿『色』並不比任夫人出眾,對主公影響不大,若魏續將軍將她送給郭某,恐怕能起到些效果。”
“哈哈…奉孝兄膽子大呀!”呂霖輕輕敲擊些指節,饒有興致道“當初因為任夫人懷孕,魏續將軍才將她送給父親解悶,如今任夫人已經能夠服侍父親,她也沒了用處,不如我去找父親,將她送給奉孝兄,如何?”
“少主這是對我苦大仇深麼?主公的女人,郭某可不敢動。”
“哈哈…沒想到你郭奉孝還有忌諱…”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郭嘉自負大笑兩聲,回過頭道“就算少主要賄賂我,也該給郭某找個姿『色』出眾、冰清玉潔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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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奉孝兄有訴求,我定為奉孝兄解決難題。袁紹雖然沒有女兒,但袁氏乃大族,定然有那麼一兩位還未出閣的女子,到時候奉孝兄喜歡哪個,便將哪個送給奉孝兄!”
“少主慷慨大度,看來郭某得在此戰中盡心盡力了!”郭嘉無奈搖頭,將頭探出窗外,不再接呂霖的話,而是自言自語道“董承與董貴妃已經死了一年多,時間過得真快呀!”
“奉孝兄是在感嘆人生?還是在嘆息嫂夫人對你一直心懷埋怨?不應該呀,奉孝兄是此中高手,與嫂夫人的些許誤會,應該早就消除了呀!”
“與你聊天,真煞風景!”郭嘉別過頭,手指敲擊著床欄,與呂霖敲擊的旋律相同。
呂霖回將軍府後看了趟蔡琰,又去母親那邊小坐一會兒,夜已經深了,呂霖沒再去環兒屋子,但回到自己屋子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窗外月『色』撩人,或許除了他之外,還有某個人也睡不著,要不…去看看她…
……
今日天子大喜,宮中格外喜慶,宮女、黃門的臉上也洋溢著喜『色』,就連安福殿的侍從,都從舊主人離世的悲傷中走出來,但皇后寢宮德陽殿卻依然風平浪靜,若不是偶爾傳出兩聲孩童的叫嚷聲,別人都不知道這院中有人。來往的宮女、黃門行『色』匆匆,臉上皆是無奈地神『色』,本以為皇后有了皇子以後,會重新獲得獻帝陛下垂愛,但如今陛下又有皇子,連德陽宮地門,也懶得踏入。若非有當年梅園的前車之鑑,這些宮女、黃門恐怕又爬到皇后頭上,只不過在背後對皇后的議論沒有斷過。總而言之,皇后是一位可憐的女子!
亥時已過,大皇子剛鬧騰完睡下,采薇將床鋪好便推著大皇子的搖床退下。伏皇后斜靠在床榻上,眼裡沒有一絲疲倦,眸子反而澄澈透亮。今夜陛下納妃洞房大喜,我這個做皇后的應該高興才是,為何我高興不起來,是因為我度量不夠大麼?伏皇后覺得有些難受,緩緩倒在床上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之中,伏皇后感覺到有人在撫『摸』她,那是一雙很熟悉很溫暖的手,伏皇后沒有掙扎也沒有抗拒,享受著那雙手的愛撫,彷彿這雙手捧著她的臉,摟著她的身體,便能夠治癒她心中的傷痛,因為這個人是陛下,是當年與她山盟海誓的男子!
陛下今日洞房,他怎會來這裡?他真的是陛下?伏皇后身心一顫,費力地睜開眼睛,再這間空『蕩』而又昏暗地屋子裡尋找著陛下龍顏。一張溫柔地臉龐擋住了伏皇后視線,氣息卻那麼熟悉,當伏皇后看清這張臉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時間彷彿靜止在這個時刻!
“是…是你!為何是你…”伏皇后趕緊推開呂霖,卻發覺自己沒有力氣,驚慌道“這裡是本宮寢宮,後宮乃外臣禁地,除天子之外,任何人不得輕易踏入,你怎能來此?”
“臣想念皇后,特來探望。”之前加半勺『迷』香都可以,今日為何沒有效果?罷了,既然事情已經捅破,呂霖也不再裝糊塗,伏身壓在伏皇后身上,微笑道“陛下今日洞房,臣知皇后心中難過,特來安慰皇后。”
“你放開本宮!”伏壽用力抵著呂霖脖子,驚慌道“你乃大漢臣子,不得對本宮無禮!你快放開本宮,否則本宮要喊人啦!”
“皇后聰慧過人,自然不會大喊大叫的,否則招來陛下,可就解釋不清了!”
“你既然知道此舉不合禮,還不放開本宮,難道想造反不成!”伏壽瞪著呂霖,強裝鎮定道“你快離開,本宮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會怪你冒犯不敬之罪!”
“謝皇后關切,臣不敢造反,亦不敢對皇后不敬!”呂霖鬆開伏壽,緩緩起身握住她雙手,溫聲道“一夜夫妻百日恩,臣與皇后已經有過夫妻之實,皇后能當做什麼都不曾發生過,臣卻做不到!”
“放肆!”伏壽起身一巴掌打過來,卻沒有落到呂霖臉上,而是被呂霖握住雙手。伏壽掙扎不開,猙獰道“本宮是當朝皇后,是一國之母,你休得詆譭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