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壽成公在追擊韓遂之時,為韓遂部將馬玩重傷…雖無『性』命之憂,然恐怕以後再也不能帶兵打仗了!”
“哎…時也!命也!”呂霖沒有在郗慮面前掩飾自己的情緒,如今韓遂死了,馬騰也沒有叛『亂』的能力,有馬騰的兩個兒子與李堪、楊秋等將互相牽制,十年之內,西涼不會再『亂』了!“我明日便上奏陛下,表馬休為金城太守,馬鐵為騎都尉!”
……
宣德殿內,趙溫與魏續、王楷、許祀皆在其中,然而此中還有一人卻並非位於百官之中,且與魏續等人並不熟稔。此人年過半百,相貌算是有些寒磣,然眾人對他卻非常尊敬,從獻帝的眼神可以看出,這種尊重並不摻假!
“先生妙計,如今京都的形式盡皆如先生所料,陳宮、郭嘉、沮授、田豐皆不在京都,賈詡被下廷尉府,京都守備皆為衛將軍掌控,司隸四郡之軍又由郝萌將軍節制,縱使呂布無恙,恐也無力迴天,何況如今呂布生死不知!今日呂霖來見陛下,顯然已經『亂』了陣腳,如此顧此失彼不念全域性,如何能成就大事?”趙溫滿臉笑容,說的眉飛『色』舞,轉身對獻帝拱手一揖,微笑道“閻先生乃當世大才,陛下聖德賢明,日後當重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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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先生為朕分憂,使朕之憂慮如撥雲見月,若早得到先生,朕又豈會被呂布挾制九年,今得先生相助,何愁我大漢不興?”
“陛下謬讚,臣不敢當!”長者恭身行禮,低頭之時臉上的尊敬『蕩』然無存。什麼為你所用,什麼漢室復興,與吾有何關係?吾殺呂布父子,只是為主公報仇雪恨,陛下你雖然當初並未掌權,卻也是殺我主公之兇手!若非顧及天下蒼生,老朽正想讓你隨呂布父子一同為我主公殉葬!長者微微抬頭,臉上立即換上恭謹之『色』,開口道“呂霖才智過人,眼下心煩意『亂』,吾等才有可乘之機,老朽以為,諸公還需多加提防才是!”
“謝先生指點,不過如今京都內外守備皆在本將手上,他呂霖還能翻天不成?”魏續對此絲毫不以為意,繼續道“如今連大將軍府與衛尉府上,也遍佈本將耳目,呂霖一言一行,皆在本將掌控之中,請陛下與主公安心!”
“既如此,一切有勞衛將軍了,哈哈…”獻帝笑容和煦,卻眼神清冷,老匹夫,京都皆在你掌控之中,你還想做下一個呂布不成?待呂布父子一死,朕還會讓你多活幾日?獻帝止住笑聲,扭頭道“不過閻先生言之有理,越是這個時候,越應當小心才是!待陳宮、郭嘉擊退曹賊的訊息傳回京都,便是朕安內之時也!”
……
兗州,陳留郡,酸棗地界,五萬大軍正浩浩『蕩』『蕩』地向東北方進發,這支騎兵三天前從京都出發,進軍速度並不算快,因為隊首有一輛雙駕馬車,馬車旁一名身穿布衣的中年男子。此時陳宮手上拿著書簡,因為馬上顛簸看的有些費力。
細看一陣,陳宮厲聲道“五百里加急傳密令至徐州,令太史慈將軍帶兵五萬前往蘭陵,與高覽將軍合併北上,進攻東莞、北海、城陽三郡,此乃吾親筆密信,交給太史慈將軍!”
“諾!”
“高順將軍聽令!”陳宮猶豫片刻,沉聲道“將軍先帶兩萬騎星夜趕往濮陽,與張合將軍,聽從張合將軍調遣!”
“諾!”高順微微皺眉,雖然張合是河北四庭柱之一,但他畢竟是降臣,讓我高順聽命於他罷了,既然是公臺先生之言,某先遵照此計,若那張合匹夫不能當此重任,某定不能讓他再掌兵!“陷陣營,薛蘭部曲,隨本將走!”
“主公,我們走吧!”陳宮朝馬車恭謹一拜,朗聲道“快速進軍!”
“將軍,喝『藥』…”馬車內,除了呂布,還有一容貌美豔的異族女子,正是呂布的小妾,此時女子端起碗,語氣平淡卻沒有掩飾臉上的愁容,而他旁邊斜靠著馬車的中年布衣男子,正是呂布!
此時呂布,睜著眼睛!
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的的確確是活人!活著的呂布,能讓軍心安定,讓曹『操』畏懼,哪怕呂布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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