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如曹仁不想預料的結果那般,張成功擊退曹仁派出的追兵,又在呂霖力戰牛金、李典二將並且佔了上風之時,全軍恰逢其會包圍了曹軍。曹軍不敢戀戰,在那位朱將軍與李典皆負傷的代價下,三將帶著二百餘殘騎突圍,呂霖下令不再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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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攻防戰第一陣,呂霖小勝!
接下來幾日依舊如此,每日清晨呂霖與張交手一百回合,再用過早飯之後,張便帶著兩萬士卒攻打鄴城。雖說是全力攻城的,但在曹仁這個守城大將眼裡,呂霖分明是在逗他玩。有誰攻城是每天進攻五個時辰,城下吃午飯還停止休息,若是在夏天,恐怕還有個午休或者助興活動…
突圍出城是完全不可能的,曹仁能做的除了盡力抵抗張的攻擊,就是不間斷的在夜裡派出傳令兵。然而在意料之中的是,所有的傳令兵都杳無音訊,曹仁只能默默地堅守等待。若非鄴城的糧草足夠軍民半年食用,恐怕曹仁也要心慌!
唯一一個閒的無聊快要發黴的人便是呂霖,每日早飯之後睡個回籠覺,再與甄宓卿卿我我地用過午飯,才開始象徵性地處理處理公務,個把時辰後輕鬆搞定,又去打擾甄宓慰問戰士傷兵…
攻城的力度一日比一日輕,但曹仁再也沒有夜裡突圍和劫營的想法,使得呂霖能夠安心地睡個安穩覺,白天精力過剩無所事事,強拉硬拽著甄宓陪他去看河!
這個季節的河水已經被厚厚地冰塊覆蓋,大河上下,山舞銀蛇,原馳蠟象!
甄宓雖然是北方女子,但作為大家閨秀,極少在大冬天出門溜達,此刻跟在呂霖身後小心翼翼地在冰面上行走,雙手緊緊拽著皮裘領子和帽子,除了那對水靈地美眸,再沒有一寸肌膚露出來。
“夫君,這冰面,當真不會塌?”
“應該不會吧?”走了這麼久,呂霖已經不知道回答了多少次這個問題,若是別人怕是他早就生氣了,但沒辦法,誰讓呂同志自己求著人家出來散步,此刻只能不厭其煩的應道“夫人放心,今年感動,這河水上的冰結了一尺厚,斧子都砍不動,哪裡能夠踩的塌?”
“哦…夫君說的在理…”甄宓明顯是嘴上說說安慰安慰自己,就看她小心翼翼地步子,也能想到她有點擔心。
“來,我拉著你!”呂霖回身拉著甄宓冰涼的小手,放在嘴前呼了兩口氣,又緊緊拽著向前走。金蛇衛都留在營寨,連甲乙丙丁四名親隨也懂事地在河邊等候。上次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都遭受到無妄之災,今日若打攪了唐王與夫人的雅興,四人肯定會被拾叨的娘都不認識!至於唐王的安全問題,就更不用考慮了,這大冬天的不在家窩著,跑這兒來送死作甚?何況河對岸是兗州地界,絕對不可能發生任何意外!正因為如此,呂霖才毫無顧忌地帶著女神出來溜冰。
過了好一陣,甄宓才適應了冰面上行走,有呂霖在一旁,也沒了什麼顧慮,活動開了以後身體也漸漸地暖和了!
大河上下,一片紅裝素裹,分不清哪裡是水,哪裡是山!
甄宓一襲白袍,與天地共色,美輪美奐!
“夫君,那邊好像有人!”甄宓伸手指向南方,順著手指方向。確實有幾個移動地小灰點,不仔細看還真不易察覺。
“哦,許是破冰捉魚的漁夫!”呂霖定睛一看,那幾個人距離他們應該有兩裡多的距離,遂扭頭笑道“走吧,咱們回去,別影響那些漁民捉魚!”
“這麼冷的天,如何捉魚的?”
“魚在水下不透氣,故而只要在冰面破個洞,魚兒就會跳出來!”
“還能這般簡單!”甄宓喜笑顏開,忽然又想到,若鑿冰時將江面的冰鑿塌,可就壞了,立即跟上呂霖“夫君所言極是,我們還是早些離開,莫驚嚇到水中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