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秘籍被盜,剩下一些弟子手中的半本抄本,隱宗已難有出頭之日。”
墨寒聽了,則是故意問道:“倒也不明白那竊賊的心理。偷一本未必對自己有用的秘籍,實在令人費解。”
墨寒看著寧昭臉上的笑意逐漸化為尷尬。
她心想:要想弄清寧昭偷隱宗秘籍的緣由,後頭恐怕得跟他走得近一些了。
墨寒原是不想太過接近雲翊的。好不容易系統沒有頒佈任務給她,她不需要去接近雲翊,也不會再多辜負一個男子。
但為了探清寧昭偷隱宗秘籍的理由,墨寒又改口,答應住了下來。
平日裡,墨寒沒什麼事情便也隨著寧昭,附庸風雅。他彈琴自己便聆聽,他修花自己便觀賞,他煮茶自己便品茗。
但云翊卻是行我素的繼續修煉,只有偶爾得空才會和墨寒寧昭處在一起。
時間一晃便是半月。
這天,墨寒上街打酒,正要走到酒館,一拐角忽見兩個身穿飛虹閣服飾的弟子迎面走來。墨寒為了避免麻煩,便又躲回了拐角裡。
她們並沒有發現墨寒,只自顧自的聊天道:“太好了。咱們飛虹閣也終於是四大門派之一了,以後行走江湖,別人都得敬畏我們。”
另一女子也十分高興,附和道:“那可不。咱們飛虹閣早就有成為四大門派的實力了,還不是隱宗一直打腫臉充胖子,不願意讓出位置來。否則兩年前,飛虹閣就該是四大門派了。”
“四大門派這中超然地位,當然是有能者居之。隱宗純屬佔著茅坑拉不出shi,還耽誤別人,真是討厭!”
兩女對著話,便走遠了,並沒有發現墨寒。
墨寒走出了拐角,看了二女的背影一眼。去酒館打完了酒,墨寒便回了雲翊的宅子裡。
此時正值日中,雲翊和寧昭在用午飯。墨寒提著小酒罈,擱在了桌上便自顧自開封,還問二人道:“喝酒不?剛打回來的。”
雲翊搖了搖頭,說自己下午還要閉關修煉,就不喝了。反倒是寧昭討了兩杯喝。
墨寒狀似無意,忽然說道:“方才在街上,無意中聽見兩個飛虹閣女弟子,說她們已經成了四大門派了。還大放厥詞,說隱宗佔著茅坑不拉shi,你說可笑不可笑。”
“噗嗤!”下一瞬間,寧昭就一口飯噴了出來,一張俊臉憋得通紅。對面的雲翊及時後退了一步,差點慘遭米飯攻擊。
雲翊瞪了寧昭一眼。寧昭趕忙陪笑:“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