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太后一聲令下,蕭修之便被侍衛架了起來。
墨寒瞥了蕭修之一眼,只覺得他真是活該。而且看上去,他明明是故意說那番話的,難道故意要惹怒蘇太后的?
此時,蕭慕青也是冷眼看著蕭修之,沒有一點要幫他的意思。
恰好此時,蘇太后順帶栽贓:“青陽前個兒失蹤,哀家看恐怕也和你脫不了干係。便將你打入大牢去,嚴加審問!”
蕭修之輕笑一聲,任由侍衛將自己帶走。
墨寒看了,只覺得無奈,這蕭修之自己也挺愛作死的呀,這可如何是好?
蕭修之被帶走,金麟宮內便少了一人。蘇太后微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青陽,你先別顧著傷心,當務之急還是先給皇帝治病。”
說完,她一個眼色,身旁的太醫便躬身上前,將蕭慕青請了開來,細細地診脈。
蕭慕青不離開,一直立在一旁看著太醫給小皇帝診脈。而太醫診脈卻是診了許久,一直都診不出個結果來。
“診了這麼半天,你究竟行不行呀?”蕭慕青發出質疑,那眼神可犀利了。
太醫本就滿頭大汗,被質疑便是心中一慌,趕忙毀了下來,磕頭道:“公主殿下,微臣無能,診不出陛下是什麼病。請公主殿下恕罪!”
蕭慕青勃然大怒:“廢物!連是什麼病都看不出來,要你何用?去把整個太醫院的人都叫來,治不好陛下的病就統統砍頭!”
近來,蕭慕青可謂是肝火旺盛呀。先是在街上險些被撞,後又被劫走藏匿,如今,就連弟弟也都躺在榻上,不省人事。
婚後兩年她一直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性,表現的溫良謙恭,奈何這短短兩月,便讓她兩年的努力付諸東流。
她的脾氣盡數爆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太醫院的太醫們個個噤若寒蟬,小心翼翼的替小皇帝診脈。奈何一旁的青陽長公主氣勢逼人,太醫們壓力很大啊,診脈那是一個換一個輪番上陣。
最後,蕭慕青已然臉色陰沉,不耐到了極點:“陛下究竟怎麼樣!一個個的都不吭聲,診過之後便搖頭,到底行不行的!”
太醫們面露難色,你推我搡的。最後是一個老太醫,被推了出來,“啟稟長公主殿下,陛下他龍體康健,並沒有病……可不知為何,卻是昏迷不醒。老臣斗膽問一句,陛下是否真是被高祖皇帝英靈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