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捂嘴笑,末了清了清嗓子,“我說阿啊……”
“別這樣叫我,我受不起,也覺得噁心。”
孫雨萌慢慢的喝水,一邊轉過身來,“傅程程,你就那麼不願意我跟他在一起是不是?”
“是啊,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是了?”
程程走近了她,絲毫不分尊卑長幼的,伸手輕輕起孫雨萌一撮髮絲,嘖嘖道,“怎麼,知難而退了?知道自己鬥不過我了?也是,就你的智商,也就只會引男人,其他的你還會什麼啊……”
說完,程程打著哈欠離開這房間,“晚安咯,今晚心有點好,因為明天就要去芳菲阿那裡練鋼琴……真不知道我爸爸是看上你哪兒了,連他秘書都比你強至少一百倍。”
程程走了,孫雨萌沒忍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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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就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和蕭蘆城不般配,而今程程這樣說她,拿她和蕭蘆城的秘書作比較,甚至還說她比不上那個新來的秘書。
再加上蕭蘆城的度,兩人有了分歧,他連架都不屑跟她吵,就這麼離開,這讓她很痛苦,讓她以為,她也成了那種因為丈夫不回家而在寂寞的房間裡自怨自憐的女人。
就在孫雨萌第一次因為蕭蘆城跟她冷z而哭的時候,蕭蘆城去了時顥寧家。
時顥寧一個離婚男士,前妻早些年帶著女兒去了外生活,他一個人從來都是冷冷清清,蕭蘆城除了結婚前偶爾過來和他喝兩杯,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
今晚時顥寧見了他,見他一臉陰鬱,惡作劇念頭強烈,忍不住拿話酸他。
“報應,我就跟你說是報應,這就是你這種人太自以為是的報應你知道不知道!”
時律師翹著二郎,手裡一杯紅酒輕輕晃著,看蕭蘆城心不好,他心就大好。
已經好久沒見這男人如此焦躁不安了,簡直就是喜大普奔。
蕭蘆城也懶得理他,眼睛盯著電視機裡的無聊節目,不時喝一口酒,也懶得開口說話,反正身邊有人陪著就行了。
一個人太難受,尤其是跟孫雨萌吵架之後,他怕那種況下的寂寞。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女人難過可以哭,男人卻哭不出來,那種壓抑感,比起女人是要大太多。
時顥寧見他來了一個小時,除了先前說了那幾句,後來就沒怎麼再吭聲了,看樣子,這回他家的事應該非常棘手。
於是時律師也跟著皺了眉。
“老實說啊,當我老婆跟我離婚,我們倆自己的問題倒是佔少數。”
時顥寧回憶起前妻,其實那是個不錯的女人,就是他家條件很好,家裡人對女方打從一開始就以一種俯視的姿,因為男方家裡這樣的眼光,早就為這婚姻寫下了註定不那麼圓滿的註腳,所以離婚之後,時顥寧是覺得愧對前妻的。
當然,兩個人聚少離多也是最終導致婚姻破滅的原因。
他百分之九十的時間都給了工作,也怨不得女人寂寞空虛,出這種事,簡直不要太正常。
如今他早就看得開了,只不過蕭蘆城的事讓他想起來,心中難免唏噓。
“你這麼喜歡她,她對你也有那麼深的感,現如今這社會太現實,難得有一個真心真意對待你的人——我敢說,你往外
頭一站,大多數女人都衝著你這張臉以及你銀行卡的餘額來的,你信不信?”
時顥寧話說得很直接,蕭蘆城聽了倒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