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的無,更恨他給予她的傷害!
如果他只是傷害的她一個人,那麼她還沒有那麼恨。
可因為他,她期盼已久的孩子沒了,孩子都成形了,醫生說是一個女兒,只差三四個月她就能和她見面。
可是她的女兒,就那樣沒了……
有那麼一個無的父親,她也很難過吧。
是不是因為她的父親太無,所以她不願意到這個世界上來?
自從重生後,江若涵一直保持一顆淡漠的心。她苦苦壓抑著心裡的傷痛,從不讓自己崩潰。
可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是怎麼了,她再也壓不住心裡的痛苦了。
她是人,她做不到在閉眼睜眼之間就能無無愛,無怨無恨。
阮逸風是她心底的一道傷疤,不能觸碰,否則她的心會很痛。
但是今晚的夢,把她結疤的傷口撕開了,再次疼得她鮮血淋漓。
江若涵的眼角滑落出淚水,也不知道是心太痛了,還是肚子太痛了。
為了不把單弄髒,她只能起去室理自己。
坐在馬桶上,她疼得眼前發黑,都不想起來了。
平時她來例假沒有這麼痛的,這是她重生後第一次來例假,沒想到會疼得她死去活來。
江若涵本想忍一忍就過去了,後來她還是忍不住,給酒店工作人員打電話要了一b衛生巾,又要了幾顆藥吃了。
折騰到風晨三點多,她仍舊沒有睡著,全身一陣陣的出虛汗,臉不用看她都知道很蒼白。
好不容易熬到天邊泛白,她強撐起身子離開酒店,打車去了醫院。
醫生說她的況有點嚴重,很少見到病人痛經會痛成這個樣子的。
可她的身體貌似沒問題,至於為什麼那麼痛,只能說明她這次的大媽來得太兇猛了。
不過江若涵還是要留院打點滴,她昨晚沒有睡著,現在折騰累了,躺在病上便沉沉睡去。
這一覺她睡得很舒服,醒來的時候,護士正在幫她取下手背上的針頭。
“點滴打完了,你現在感覺如何?”護士笑著問她。
“好多了。”江若涵看一眼外面明亮的天,問護士,“請問,現在幾點了。”
“九點了。”
江若涵微愣,隨即在心裡嘆氣。
也不知道阮逸風有沒有去酒店接她。
昨晚離開的時候她忘了帶手機,現在想聯絡他都沒辦法。
打完點滴,江若涵就立刻打車回家去。
她走進老宅的廳,迎面一個人影攏過來,手腕也被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