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們幾個還要玩一會兒,我們沒事就先回去。”男人把衣服掛在握著杯子那隻手的手臂上,另外一隻手很自然的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往外面走。
江若涵垂眸看著他們相握的手,沒有掙扎。
或許這只是禮節的牽手,什麼都不代表。
“他們兩個好像在一起了。”顏悅生怕身邊的男人看不懂形勢,開口解釋給他聽。
江若涵已經有男人了,你身邊也有了我,所以不要對那個女人再存有任何心了。
阮逸風淡漠的眸子瞥他們一眼,拉回視線,並沒有接她的話。
“不是餓了嗎?都走吧,今天我請吃飯。”
江若涵坐上蕭琅的車,男人發動車子,尋找話題和她聊天。
因為剛運動過,蕭琅的身體還很熱,他滑下車窗,吹著冰冰涼涼的冷風。
風很大,吹散了江若涵的頭髮,男人笑著側頭跟她說話的時候,猛然看到了她耳後幾個刺眼的吻痕。
車子突然在邊停下,江若涵不解的看向他。
“怎麼了?”
男人抿著薄唇,眼神有幾分銳利。
他伸手去撩她的頭髮,江若涵恍然醒悟,頭猛地b開,不讓他看到她的不堪。
可他的動作很堅定,伸手毫不猶豫的拉開她的長髮,那幾個吻痕更加醒目刺眼了,密密麻麻的,沿著她的耳後往下,延伸到了脖子上。
江若涵難堪的拉開他的手,頭轉向窗外,不和他對視。
“是他做的?”他問她,指的人就是阮逸風,她的前夫。
江若涵沒有回答,蕭琅沉了眼眸,薄唇抿成了一條線。
而這個時候,幾輛豪華的轎車從他們身邊囂張的開過去。
第一輛車子裡坐著的,就是阮逸風和顏悅。
“怎麼辦,看著真的很礙眼。”蕭琅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話,也發動車子前進。
江若涵不知道他那話是什麼意。
他是說她脖子上的吻痕看著礙眼,還是說阮逸風他們看著礙眼?
蕭琅把她送到了小區樓下,目送她上了樓才開車離開。
江若涵回到家裡,拿著睡衣去室洗澡。
身上的衣服,她赤身體的站在全身鏡前,望著白皙肌膚上的點點吻痕,感覺非常刺眼。
蕭琅說的礙眼,就是她身上的吻痕吧。別說他看著礙眼了,她也覺得礙眼。
她沒想到阮逸風也會去滑雪,更沒有想到他會認出她,會那樣對她……
他們已經離婚了,他愛的人是顏悅,她和他根本就沒有感,為什麼還要吻她?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