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手刃仇人,卻也鬧了個家破人亡,才被迫逼上梁山。
按理說,這賈氏乃是水性楊花之人,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君郎,你在想什麼?”
酒席宴罷,蘇炎獨自坐在屋簷下賞雪。
貂蟬拿來一件斗篷,披在他的肩上。
“我只是想不通女人。”
盧俊義乃是自己師叔,對蘇家更是有恩。
蘇炎自然不能看著他家破人亡。
原本藉故解決了惡奴李固和賈氏,可現在他頗有些猶豫。
“那不妨說說,同為女人,我或許能夠知曉一二?”
貂蟬坐在蘇炎身旁,她自要為他解憂。
“你說一個女人明明很愛他的丈夫,可在丈夫被汙衊為反賊之時,她為何會和賊人勾搭成奸,這是不是就是水性楊花?”
蘇炎將所思不明,盡告知貂蟬。
聽完他的話,貂蟬思量了一會。
“古語有云,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若是此女有些知識,自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可若她只是尋常女子,在滅九族的罪名前,她恐怕本能求生,屈從惡人,你可以說她不德,也可說她無知,可我倒覺得她只是本能的想要偷活,倒也是可憐之人!”
果然,貂蟬的角度來看待一件事情,盡有不同。
一番話,讓蘇炎一時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明白過來。
吳用毒計,讓盧俊義深陷落草的罪名,那可是殺全家的重罪。
在李固的威逼利用下,賈氏才有可能屈從。
如此說來,她不過是一個優柔之人,算不得壞。
再加上這幾日相處,她確實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婦道人家。
“你真是我的解憂之人。”
蘇炎激動的抓住貂蟬的小手。
冬季的寒夜,讓她的小手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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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郎,這本就是妾身應該做的。”
貂蟬面頰緋紅,平添了幾分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