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瑞澤厚厚的眼鏡片下面的目光忽然亮了：“我倒想跟他會一會，他到底有多厲害。”
吳瀟啞然：“我去，你是把我當試驗品了啊。”
“不如說是誘餌，更合適。”這個範瑞澤看起來灰頭土臉的，但是言辭犀利，反應敏捷。這也讓吳瀟相信了，這個傢伙就是個大學者。
“特麼的，早知道是這樣，老子就該給索斯羅留條退路。至少，這個老傢伙還不會這麼無底線。”吳瀟最近爆粗口的次數有點多。
沒辦法，誰遇到這種事，都沒法冷靜。
“好了，現在我開始給你做心理分析。你說說看，你拿筷子是左手還是右手？”範瑞澤溫傲。
吳瀟一怔：這怎麼跟杭雅緻說的有些像啊。
“老範，我有個人要推薦給你認識一下，她可能見到過這個一號殺手。”吳瀟說道。
吳瀟說的當然是杭雅緻。
杭雅緻見過的那個記者，很可能就是所謂的一號殺手。
杭雅緻見到吳瀟的時候有些侷促。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吳瀟了。
上一次，還是在江東市的智慧小區裡。
“吳哥。”杭雅緻眼神閃動，情緒也有些激動。
吳瀟點點頭：“坐。我被人盯上了，這位是範專家，他有些問題要詢問你。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杭雅緻點點頭。
兩個人去了隔壁的房間。
時間過了很久，杭雅緻出來的時候，感覺很疲憊。
這也讓吳瀟有些疑惑，為什麼談個話，會讓杭雅緻感覺到累。
範瑞澤對著吳瀟搖搖頭：“應該是不會一號殺手，首先，年紀對不上。一號殺手成名已久，應該最少有五十歲以上。其次，不夠專業，倒像是按照大綱在進行採訪。意義不大，不過，……”
他手裡拿出了一張畫像：“好在還有收穫。我畫了一個畫像，準備去電腦裡進行檢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絲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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