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赤司的辦公室裡,端詳著將棋棋局。
臨近期末,赤司這位學生會副會長可是相當忙碌。
至於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當然是來要錢的啦!足球部的經費申報表剛剛被你擺在了赤司的桌上。
比起這個,赤司顯然更關注另一件事:“聽說御影下學期要轉學帝光。”
你執棋下了一步,隨口說道:“玲王?準確地說,暑假他就要和我們一起合宿了。”
赤司籤檔案的手頓了一下,放下筆抬頭望向你:“你們很熟悉?”
你毫不猶豫地否認:“一般。”
“直接稱呼他的名字,難道還不算熟悉嗎?”赤司笑了。
“啊……那不是因為他不喜歡別人叫他的姓氏嗎。”你表示不是你要表現得這麼親熱,純粹是玲王自己的喜好問題。
“御影,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的姓氏?”
棋子從你指間跌落,你回頭看向赤司,赤司難得有些好奇:“很早之前我就想問你了,你似乎習慣於直接稱呼別人的名字?”
“我……有嗎?”
平靜的心湖掀起颶風,你真的從來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為什麼你直呼玲王的名字,因為他和你說過,他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的姓氏。
為什麼你直呼其他人的名字,因為……你在凱撒身邊太久了,那傢伙就是一個只叫別人名字的渾蛋啊。
“我…”你的話語有些變調,但很快恢復正常,“我小時候和母親在法國住過一段時間,習慣了。”
你將話題扯開,笑著問赤司:“冒犯到你了嗎?我以後叫你赤司?”
“不必。”
赤司簽好你的預算審批,隨口問道:“你們暑假去鹿兒島?不在東京嗎?”
“嗯,和鹿島俱樂部對接好了,而且……”
你難得有拿不定的事情,你猶豫地問赤司:“如果你在野外遇見受傷的……動物,你會上前救助嗎?”
赤司不明白你在隱喻什麼,但他依然給出了他的回答:“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你怔住了,內心隱隱掙扎。
適者生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