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安飛舟走了進來。
“安公子是來為妹妹討回公道的麼?”
“素心真不是你所傷?”
“是她要傷我,結果自己崴了腳。”
“素心自幼習武,她要傷你,難道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傷了自己?”
“衛玲瓏雖不是自幼習武,但學的都是逃跑的功夫。或許是地滑,郡主傷不到人就把自己弄傷了。”
“逃跑的功夫,我倒想見識一下你的逃跑的功夫有多厲害。”
衛玲瓏全神貫注,警惕著安飛舟。如果安飛舟要對她出手的話,她也不懼。
安飛舟最終還是沒有出手,只說道:“素心的傷和你也有關係,你至少也應該去向她道歉吧?”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的。”
“你的態度很不討人喜歡。”
“我也不需要讓每個人都喜歡我。”
安飛舟冷笑了幾聲,不再言語,便轉身離開了衛玲瓏的房間。
衛玲瓏並沒有因此而鬆一口氣,對她而言,別人怎麼看她都無關痛癢,她只在乎劉業會怎麼看她。
劉業會不會也認為是她打傷了安素心呢?
劉業會不會為了安素心而找她問話?
也許會。
腦海中如此想著,衛玲瓏就坐在茶几旁邊,等著,等著。
夜色更深,衛玲瓏趴在茶几上,眼皮沉重,昏昏欲睡。她無聊地用銀籤撥弄著油燈的燈芯,讓燈光更亮一些,以驅散她的睡意。
她又喝了兩杯濃茶,頓時清醒了一些,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又困了。
不知不覺中,就這麼疲倦地伏案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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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業沒來,當他聽說衛玲瓏打傷了安素心時,便想去向衛玲瓏瞭解情況。但安飛舟攔住了他,讓他先去陪一陪安素心。這一去就被安素心黏住了,拖不得身。
安飛舟從衛玲瓏哪兒回來,將衛玲瓏的話與劉業說了。
劉業沒有就此表態,安素心很是委屈,“業哥哥是不是不相信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