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帝,怎麼能沉溺於脂粉之中!”
“兒皇再要衛玲瓏一人,之後再也不要了,可以嗎?”
“可她是老四的人呀……”
劉顯嘟囔道:“他是臣我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是讓出一個女人?再者,她還沒進老四的門呢,算不上老四的人。”
宣太后道:“老四在外為你剷除亂黨,你這時候橫刀奪愛,要是老四變了心該如何是好?”
劉顯恨恨道:“那就連他一起剷除了!”
宣太后訓斥道:“說的容易!在亂黨剷除之前,不許你接近衛玲瓏!”
“可是……那亂黨清除之後呢?”
“你愛怎樣怎樣,但有一點,不能對衛玲瓏用強。”
劉顯納悶了,怎麼母后都向著衛玲瓏?未能多想,宣太后便讓他跪安退下了。
暮色蒼茫,昏鴉悲鳴。秋風掃過枯林,落葉簌簌。
一隊近千人的人馬在夜幕下急行。
這隊人馬已經連續走了兩天兩夜,不管是人還是馬,都已疲憊不堪。
“雷將軍,咱們在前面的山嶺間紮營歇息吧。”
馬隊最前,副將向主將雷暴建議道。
“也好,傳令下去,過了這個林子,前面安營歇息。”
將令一下,士兵們歡欣鼓舞,步伐又快了幾步。
很快,營地便紮好了。烏壓壓的山谷裡,星星點點的篝火格外醒目。天上的厚重的雲霾與高聳的山嶺連線一出,恰如一口大鍋將人馬都裝了起來。
“此地地勢險惡,他們居然在此安營紮寨,莫不是有詐吧?”
山崗上,部將周達向身邊的劉景徽提出了疑問。
劉景徽觀望著山嶺下的火光,眉宇間有一些些猶豫不安之色。依照劉業的計劃,他們提前來到了野豬嶺進行埋伏,準備伏擊經過此地的朝廷人馬。
“他們急行軍幾天了?”劉景徽問。
“快三天了。”周達說道。
“連續走了三天,人困馬乏,將士們都有怨言吧,此刻停下來休息也不奇怪。”劉景徽即是安慰自己,也是寬慰部將,“再者,他們怎麼可能會想到我們會在此伏擊?”
眾將聽了之後,頷首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