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幻容奇怪道:“姐姐,你怎麼了?”
金佩玉點點頭,說沒事。
太監有叫了一聲,她才應聲而出。
原來,金佩玉忽然覺得肚子不適,偏偏這時候喊到她的名字。這肚子一陣一陣的疼,她本想先不去見皇上了,又怕錯過了機會,於是便強忍著。
終於是來到了殿內,皇上問起話來,只問她讀了些什麼書。
金佩玉雖然作了回答,但回答時神色很不自然。劉顯看著不太滿意。
皇后看了,心中也不太高興,想著平常金佩玉聰明伶俐,怎麼這會兒見了皇上卻顯得如此笨拙。莫不是緊張了?可這不是她的性子呀。
雖然對金佩玉的表現感到不滿,但皇后還是想保她,便對劉顯道:“皇上,我看她今日身子不適,不如先留著牌子吧。”
一旁的曲玉霓見了,知金佩玉和皇后的關係定然不簡單。凡是皇后要保的人,她當然要反對。
“皇上,我看這女子拘謹的很,不適合留在宮中。”
劉顯本來覺得金佩玉長得好看,但見她神情古怪,這唯一的好感也沒了。
“吳廣良,賜花。”
凡賜花,便是不留在宮中了。
金佩玉忽然急了,這一著急,肚子更疼了,禁不住出了虛恭。這一聲響在殿中十分響亮,聞者無不皺眉。在宮裡出虛恭,可是死罪。
劉顯大怒道:“來人,將此女子拖下去,杖斃處置!”
金佩玉大駭,嚇得失禁,癱倒在地。
侍衛們匆匆進來將她脫了下去。
劉顯的興致全沒了,便要離去。
皇后忽然說道:“皇上,今日事今日畢,還是繼續吧。”
“朕乏了。”
“至少在看看南宮萱兒吧,魏國公主一直得不到冊封總不合適。”
劉顯沉了口氣,令人宣南宮萱兒。
這金佩玉不爭氣,自毀前程,曹儀甚是不快,便想著衛玲瓏如果喝了金佩玉的茶水,此時便無法前來,就算來了也該出糗……等等……
想到出糗,曹儀又想到了剛才金佩玉的樣子。她讓吳廣良給金佩玉的,正是一包瀉藥。她心中惶惶:該不會衛玲瓏用了什麼詭計,讓金佩玉吃了瀉藥?
曹儀看了一眼吳廣良,只見吳廣良眼神閃躲。由此可見,她的計劃失敗了。如果衛玲瓏上得殿來,皇上見了,定會喜歡上的。她開始後悔讓劉顯宣召南宮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