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這事兒,曹儀面色不悅,“她的確是有喜了,太醫當著本宮的面診斷出來的。”
“皇后應該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吧,她真的會侍寢麼?”
“有什麼不會,為了報仇,她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太醫診斷時,宣貴妃可有露面?”
“那到沒有。”
“王爺懷疑有喜的人不是宣貴妃?”花蕊忍不住插嘴道。其實她一直都有這樣的懷疑。
劉長風對她微微一笑,問道:“你看出了什麼?”
花蕊道:“太醫去給宣貴妃診斷時,奴婢聽出宣貴妃的聲音像一個人……”
“像誰?”
“宣貴妃身邊的一名婢女,名叫玉珠。”曹儀不滿的瞟了花蕊一眼,責怪她搶話。
花蕊知趣地低下了頭,不在言語。
劉長風笑了起來。曹儀覺得他的笑有些奇怪,就問他為何發笑。
劉長風說:“這玉珠就是我安插在宣貴妃身邊的棋子。一直以來,侍寢的都是她。”
曹儀跟花蕊都大為吃驚。
“既然是玉珠侍寢,皇上怎會看不出來?”
“宣貴妃應是給皇上服用了某種迷藥,讓皇上將玉珠誤認成她了。”
“這可是欺君的死罪!”
曹儀憤然說道,氣得都站了起來。
“皇后息怒,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還有什麼可計議的,本宮這就向皇上揭發她的欺君惡行!”
“皇上會相信皇后的話麼?”
“此事非同小可,王爺你讓玉珠出來作證不就行了麼?”
“不行。”
“怎麼,莫非王爺還指望著宣貴妃能助王爺奪勢嗎?”
“本王早已不指望宣貴妃,只不過玉珠失蹤了,找不到她就沒人能夠作證。”
曹儀驚訝道:“玉珠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