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無論如何都要保證魏帝的安全。
“老夫知道該怎麼做,燕王大可放心。”在保護魏帝這事上,扈萬一的想法和劉業一致。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老爺,是田相。”護衛說道。
扈萬一笑了笑,說道:“不想見的人還是來了。”
說完,他從車廂裡走了出來。
田阜早已下了車,並來到了扈萬一的車駕前。見到扈萬一,他拱手了拱手。
“扈員外,許久不見,近來可還好?”
扈萬一亦拱手道:“託田相之福,扈某過得還不錯。田相公務繁忙,怎麼有閒暇停車與扈某招呼呢?”
田阜道:“想必扈員外已知曉宮中突遭變故了吧,田某想和員外談一談。”
“好說,附近茶肆說話如何?若是要扈某跟隨田相到那死氣沉沉的書房,只怕在下會昏昏欲睡。”
田阜對在外面談話很不放心,但扈萬一這麼說了,他也別無選擇。
兩人來到了最近的茶肆。為了保密,田阜令人將整個茶肆給包了下來。原來已在茶肆中用茶的人見了官家的人,也不敢不讓。
“田相出手真是闊綽啊,為了喝幾杯茶就將整個茶肆給包了下來。身在高位這段時間,撈得不少吧?”
田阜沒有理會扈萬一的嘲諷,只說道:“撈得再多,也抵不過你扈員外千分之一吧。”
扈萬一笑道:“田相謙虛了,謙虛了。”
茶博士沏好了茶,送了過來。護衛將他給攔下,接過他手中的茶後吩咐他也退到外面去。然後,護衛再將茶送到田阜面前。
茶水滿杯,水汽蒸騰,香氣四溢。
扈萬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發出了滿意的輕嘆。
田阜則沒有動眼前的茶杯,他就沒有要喝茶的意思。
“田相想說什麼呢?”
“梁國的燕王是否在扈員外府上?”
田阜盯著扈萬一發問,神色嚴肅。
扈萬一笑了笑,“原來是為這事兒。沒錯,他在我府上養傷。聽說,傷他的人長得和田相的侄子田弼很像……咦?怎麼不見田弼呢?莫非田相派他去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