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紀神色黯然。
“父皇,萱兒拙見,請父皇恕罪。”說完,衛玲瓏告退離去。
劉業亦起身準備離去,卻聽見南宮紀叫住了他。
南宮紀道:“燕王,換成你是朕,你會如何?”
劉業道:“我不是皇上,因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南宮紀苦笑道:“說的也是,自己的事情,為何需要別人來決定?萱兒沒有以國家大義來勸朕,而是反覆強調友誼,她是真心為朕著想啊。你去告訴她,朕不會讓她失望的。”
退出暖閣時,劉業看到了南宮紀臉上有輕鬆的表情。
午後,南宮若愚回到了東宮。進門便聽內侍說公主在裡頭等候。
南宮若愚聽後,腳步更快地走了進去。從鶯歌苑回來的路上,他已經怒火中燒。
“怎麼了,氣成這副模樣,很少見呢。”衛玲瓏見南宮若愚走來,面帶笑意問道。
南宮若愚眼神冰冷,盯了衛玲瓏一眼便在茶几旁坐下。
宮女見狀,小心翼翼上茶,腳步輕的跟貓一樣,生怕惹火上身。主子將怒火發洩到下人身上的事情她們可是見得夠多了。
“為了廷尉的事情?”衛玲瓏明知故問。
南宮若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沒有否認算是預設了。
“看來廷尉魯大人真的是你的人。”衛玲瓏道,繼而嘆了口氣,“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船上還有誰,我卻還要去猜,真船坐著真不舒服。”
南宮若愚向衛玲瓏看去,道:“你來的正好,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
“關於廷尉接任者之事?”
“對!你如何得知?”
“父皇為此找過我了。”
南宮若愚皺起眉頭,因為國家大事通常是不會告訴女子的。由此可知衛玲瓏在南宮紀心中的地位不低。
“你怎麼說?”
“我沒敢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