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小小慶祝了一把的大梁北境軍和各個伍長們都有些醉醺醺的躺在軍營裡。
只留有部分休息好了計程車兵守衛,幾個先鋒官和城主還清醒著。
呂志淯躲在將軍府外的牆角下,聽著院內的動靜。
半天沒有聽到什麼侍衛們的交談聲,他知道將軍府的侍衛們已經換過班了,他才悄悄翻牆過去,進到將軍府內。
沒有時間給呂志淯去欣賞大將軍府內的佈置,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現在要做的事情片刻也不能耽誤。
呂志淯剛進到內院就被兩個守衛聽到了動靜,好在今夜比較特殊,守衛沒有那麼多更沒有那麼嚴謹。
所以他僅僅打暈了兩個人,又將那其中一個侍衛的衣服扒下來換到自己身上,就能名正言順的靠近了將軍府內的書房。
書房裡燈火通明,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三四個人的身影在裡面來回的走動。
呂志淯貓著腰躲在書房外,從裡面一點兒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許普澤,最近這幾日城內的安全你一定要負責好,肯定會有遼國細作或者清水寨的流民在我們風雪城內。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到城內百姓,他們為我們已經付出太多了。”
是荊鵬在做戰後的城內休整的部署工作。
“是,大將軍,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許!”傳過來的就是許普澤本人的聲音。
呂志淯在心中默默鬆了口氣,看來許普澤已經被荊鵬叫回來了,那外面追蹤自己的精英應該已經回來大半了。
不知道鄭琦那個孫子現在被安排到了哪裡?
他那樣的一個叛徒到哪裡都不會受重視的,比如現在風雪城的頭臉人物都在一處商議事情,鄭琦壓根連旁聽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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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志淯越想越覺得鄭琦可笑,他那個孫子居然還妄想成了遼國的叛徒之後,還能依靠大梁的人扳回一局,怎麼可能呢。
“大將軍,依我看,咱們城內所有新士兵都應該招攬了做咱們真正的大梁北境軍才是!”
出這樣的餿主意的也只有胡馳了。
呂志淯撬開一點窗戶縫,從縫隙中能夠清楚地看到屋內有幾人。
而此時坐在首位上的荊鵬大將軍臉色有些不悅,皺著眉頭,正想呵斥胡馳,就聽到坐在他右下位的宇文修出聲了。
“不可!”
果然宇文修一出聲其他人就都看向他,臉上的神情各不相同。
“不可!剛經歷了這麼多場消耗體力的戰役,招來的新兵不管從心理上還是體力上都已經跟不上了,是給他們休整的時間還是不給他們休整的時間?”
宇文修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繼續說著,“直接參與到日常訓練的話只怕得不償失。”
剛經歷過這麼多場對遼國的戰役,不管是新兵還是老兵其實都已經精疲力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