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蔡嫲嫲取來了兩張五百兩銀票。
趙面首怒道,“拿現銀!成錠的!”
百錠銀子,擺在了他們面前。
趙面首笑道,“今日之事,當做沒有發生過,咱們都在揚州交個朋友。”
他看了一眼其餘的衙役,又道,“當然,眾兄弟也不會白跑一趟,稍後還有一百兩奉上,給諸位兄弟買茶喝。”
一日之內,從蔡嫲嫲到趙面首,兩次行賄。
金銀珠寶,繚亂人心。
能夠用錢解決的事,都不叫事兒。
這是他們生存之道,也是他們開路賺錢之道。
可是他們遇到的是沈邵,一個視錢財為糞土的官二代。
“收起你們的臭錢!若我沈邵能夠被收買,也就不用做這個捕快了。”
沈邵道,“柳十孃的死若與你們無關,我自然會還你們一個清白,若是你們脫不了干係,我一個個將你們全部抓進大牢!”
趙面首冷冷一笑。
“既然如此,在下就不送了。”
在冰窖一無所獲,沈邵只得命人收隊,離開了怡春樓。
兩個人才離開,蔡嫲嫲撲騰一聲跪倒在地上,“奴婢知罪,還請面首大人責罰。”
趙面首道,“蔡嫲嫲啊蔡嫲嫲,你何罪之有,何罪之有啊?”
這句話落入蔡嫲嫲耳中,無異於一聲晴天霹靂,她不斷的磕頭,“還請面首大人救命。”
趙面首道,“能不能救你命,得看明日大理寺審案的結果了。東西找到沒有?”
蔡嫲嫲顫顫巍巍道,“還在找。”
“以後這種擦屁股的事情,少來煩本大人。”說罷,手持摺扇摔門而去,只留下蔡嫲嫲一個人,跪在地上,不知心中想些什麼。
……
“剛才你那句收回你們的臭錢真有氣魄,換作是我,沒準就收下了。”
路上,何正德滿是欽佩之色。
沈邵卻滿懷心事,“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沒想到卻撲了個空,若能找到曼陀羅,說不定就能將他們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