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皇分憂,是兒臣應該做的。”
“嗯,你還有其他事情嗎?”
拓跋凡以為父皇是要他退下了,正想告退的時候,看到玉冰送來的眼色,便說道:“兒臣現在無事。”
拓跋淵道:“那就留下來,給朕看看這些奏疏。”
拓跋凡的目光落在桌案上那些堆積如山的奏疏上,心中暗喜。
“朕去歇一會兒。”
“兒臣恭送父皇。”
拓跋淵站了起來,玉冰扶著他走進寢閣。
拓跋凡不敢坐到桌案旁,就令太監搬來一張桌子,再取桌案上的奏疏來批閱。翻開這些奏疏的時候,拓跋凡忽然有一種自己就是皇帝的感覺。
他滿心喜悅地翻閱著,最先找的是那些個支援太子的大臣的上疏,檢視是否有對他以及他的黨羽不利的言論。
不一會兒,玉冰提著茶壺款款而至,並示意一旁伺候的太監退下。
“王爺喝杯茶吧。”
玉冰給拓跋凡到了一杯茶。
拓跋凡連忙起身答謝。現在玉冰是父皇的女人,在宮裡他怎麼也得客氣一下。
“王爺這般可生分了呢。”玉冰嫣然道。
“玉貴人去伺候父皇即可,這裡我自己來。”
“皇上已經睡下了,他一天要睡很長呢。”
玉冰說話間,那眼波流轉,盡是撩撥之意。
拓跋凡享受過她的滋味,將她送進宮裡時就有些不捨,當下四周無人,玉冰有露情勾引,拓跋凡便慾火難耐,一把抱住玉冰。
玉冰的手早已探到了拓跋凡的身下,麻利地解開了拓跋凡的腰帶。
拓跋凡經不住她的挑逗,徑直將她放在地上。
兩人在這空曠的大殿裡巫山雲雨,完全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忘卻了這裡是皇宮,忘卻了他們的行為是死罪。
雲雨過後,拓跋凡也冷靜下來,急忙起身整理凌亂的衣裳。
玉冰仍躺在地上,似乎意猶未盡。看拓跋凡慌亂的模樣,還覺得有趣。
拓跋凡怒道:“還不快起來,若是被人發現,那是要殺頭的!”
玉冰緩緩起身,一邊整理衣裳一邊待著媚笑說:“王爺用不著慌張,這裡除了你我之外,再無他人。就連皇上當初最信任的樸卜木,現在也都看門去了。”
即便如此,拓跋凡仍心有餘悸:“小心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