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修沉默了。他很清楚要取得拓跋淵的信任的難度。但他們的辦法不是不可行,只是如果不能取得拓跋淵的信任,就要耗費更多的時間。顯然,劉業不想再耗下去了。
“你有更好的計策了?”宇文修問。
劉業的眼神如同深不可測的深淵:“我想置之死地而後生。”
……
皇宮,明室殿內。
元肅立在大殿之中,拓跋淵靠坐在椅子上,一隻手交給了身邊的玉冰,讓玉冰給他打磨指甲。
“近日梁國細作活動頻繁,兩日前還行刺了太子……”
“行刺太子?”拓跋淵面露慍色,“這麼大的事情怎麼現在才說?”
“皇上喜怒,太子殿下無恙。太子殿下不想皇上擔憂,故而不教稟報。”
拓跋淵臉上的慍色漸退,深嘆道:“太子還是有孝心呀。”
這話就讓玉冰感到不滿,便白了元肅一眼。
元肅只當沒有看見,接著說道:“劉業仍無蹤跡,卑職推測他已經和梁國來的細作匯合,可能正在密謀下一次行動。”
“這個劉業,朕當初就該殺了他!”
“皇上喜怒,這可不是皇上的錯。”玉冰趁機說道。言語中已經暗示過錯來自拓跋雪蓮。
但拓跋淵卻故意忽略了此事,反而擔心起拓跋雪蓮來。
“郡主呢?”
“郡主已經回宮了。”
“嗯,這就好,這段時間就讓不要讓她出宮了。”
元肅點了頭:“還有一事,卑職覺得蹊蹺。”
拓跋淵:“說。”
“獵狐堂堂主元悠,自從上次進宮之後,便也沒了行蹤。卑職幾番派人去尋找,仍無結果。”
“朕叫他保護郡主,郡主難道也不知道?”
“卑職問過郡主,郡主似乎也不知道。”
“正是多事之秋,他又做什麼去了?”拓跋淵臉上清清楚楚寫著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