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經派太子和張崇去別處籌集糧餉了,不出五日應該就有訊息。”
“可是,他們籌到的糧餉,又能用多久呢?當務之急,還是應當儘快攻下永平府。微臣無能,在此與永平府僵持日久,空耗兵力,請皇上降罪!”說著,拓跋揚從位置上起來,跪在地上。
“你起來,這事兒朕不怪你,只怪那段平實在是卑鄙無恥。如今梁國換了一個懦夫做統帥,正是我們拿下永平府的大好時機。朕在來時的路上已有謀劃,現在就說來與你商議。”
兩人正說間,門外侍衛忽然有急事稟報。
拓拔淵喚入。侍衛道:“皇上,班將軍提著刀,殺後營去了!”
拓拔淵一聽便站了起來,臉色峻肅,快步走了出去。拓跋揚連忙跟上。一行人匆匆來到後營的一個小營帳前,只見營帳前計程車兵正努力阻攔前軍先鋒班爾單。
這班爾單正是那個死在劉業手中的班布的父親。雖然此前拓拔淵宣佈班布是為了保護郡主而死在梁國刺客手中,但班爾單透過別的途徑打探到了兒子其實是死在了劉業手中。這次皇上帶著劉業前來的事情,他也知道了。所以在接風的宴席散去後,喝了不少酒的班爾單怒上心頭,便提到要來殺劉業為兒子報仇。
“都別攔著我,否則就是與我班爾單為敵!”
幾個士兵哪裡是曾經那個草原第一力士的班爾單的對手,一下子就被他甩飛了。
班爾單走進了帳篷裡,便見劉業正坐著吃飯。劉業的晚飯只有一個饅頭,這算是他兩天的糧食。
班爾單上來便喝道:“狗賊,還我兒子命來!”
說罷,一刀朝劉業的腦門批了上去。
劉業用體內的餘力,將身前的矮桌踢了上去,然後身子往邊上一閃。
班爾單的刀劈開了矮桌,又向劉業砍了上去。
劉業雙手還拷著鐵鏈,加之體力不支,所以沒有與班爾單正面交鋒。他只是閃避著班爾單的刀,同時誘導班爾單劈砍到帳篷的支架上。
班爾單勢大力沉,幾次劈砍不中,早將帳篷的支架盡數砍斷。最後,帳篷覆蓋下來,劉業早有所料,先一步溜出了帳篷外。
倒下的帳篷包裹住了班爾單,這時拓拔淵已來到,知道班爾單喝多酒,一時之間只怕聽不見話,於是便下令趁機擒拿班爾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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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數十名士兵都撲到了帳篷上,將被帳篷罩著的班爾單壓倒在地。班爾單力量再大,但因為被帳篷束縛了身體,也難有作為,很快就被一種士兵給制服了。經過這一番折騰,班爾單出了一身大汗,酒便醒了七分。得知皇上駕到,他不再掙扎,被士兵們押著跪在了拓拔淵面前。
“你在做什麼?”拓拔淵問。
“皇上若是認為末將有罪,請賜末將死罪。”班爾單依然很不服氣。他不敢恨拓拔淵欺騙他,只恨不能手刃仇人。
劉業一番折騰之後,也累得坐在了地上,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