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只是他畢竟也是衙門裡的人,只怕——唉,再看吧。”
玉仲說著,又重重嘆了口氣。
“好了,爹,我會自己留意的,有心儀的——一定給爹說。那肖大哥也已認我為妹,我相信他,一定與衙門裡的其他人不一樣。我看,你也乏了,走,我送你回去休息一會。”
玉荷信誓旦旦地撒著嬌,便扶著玉仲回屋去歇息,自己則重新返回到藥堂整理起來。
夏末秋初的清晨,氣溫十分宜人,連公雞都懶得多叫幾聲,只自在地四處覓食,劉業在醫館休息了兩日,感覺傷口已大好,正準備收拾行裝道別,這時外邊卻又響起了嘈雜的吵鬧聲。
“肖大哥,鄭魁又來了,還帶了1個捕快……”
此時,學徒李祥匆匆跑來,向劉業傳達了這樣一個訊息。
“不要著急,我去看看。”
劉業聽聞官府也來人了,便把上任文書也揣在懷裡,跟著李祥回去了。
“金捕快,這醫館裡頭的都是庸醫,而且害人不淺,我前日來此看病,這老頭給我開了點藥,就打發我走了,回家後我用了藥,誰知傷口竟愈發嚴重,吃了他配的藥還鬧肚子,這樣的醫館,就該拆掉……”
藥堂上,鄭魁領著一名捕快正在理論,在一旁看病的玉仲停了下來,病號們也紛紛退到了門外看著,怕惹來麻煩。
“我真是長見識了,還以為狗仗人勢就是底線了,沒想到喜歡反咬一口,金捕快,玉氏醫館是不是庸醫當道,還需要老百姓說了算。”
在後廚熬藥的玉荷匆匆趕來,聽到了鄭魁的話,擠到前頭說道。
“你說誰是狗……哼,金捕快,就是這個野丫頭,我的傷口就是她砍傷的,快把她抓起來。”
鄭魁狠狠地望著玉荷,對金捕快大聲痛訴道。
“這倒新鮮了,我把你砍傷了,我爹還給你看傷,你還敢用藥?這害人也不備備草稿,不怕貽笑大方。”
玉荷被鄭魁的強辭奪理搞得哭笑不得,故意羞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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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鄭魁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住口!大膽刁女,在本捕快面前,還敢信口雌黃,這就隨我回衙門去,跟縣令大人說去吧。”
金捕快一看便收了鄭魁的好處,不由分說地拉過玉荷,就要往她頭上戴鐐銬。
“住手!”
劉業又掐準時間走了出來。
“你又是誰?本捕快可從沒在縣內見過你!莫不是什麼外鄉來的賊人。”
金捕快抬頭一望,不屑一顧地威脅道。
“那就睜開你的眼,看看這封文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