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他,傻不拉嘰的一個人,滿嘴的正義和公平,可惜來錯地方了。”
遊翰東不屑一顧道。
“你才傻不拉嘰呢,人家那才叫正人君子,磊落光明……”
玉荷對遊翰東的評價很不滿,便懟道。
“唉呀,兩日不見,你都替別的男人講話了,看來,我以後要來得更勤快些,不然我就徹底沒機會了。”
遊翰東自知講錯了話,也明白玉荷最欣賞正直勇敢的人,便只好帶著醋意繼續道。
“夜深了,遊捕頭怎麼還沒休息啊,要不要陪老朽喝兩杯。”
正說著,玉仲從隔壁走了過來,問道。
“哦,玉伯伯,不了不了,這就來看看玉荷,這就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玉荷,我明天再來……”
遊翰東嬉皮笑臉道,轉而又衝玉荷揮了揮手。
“拜託了,你別來了。”
玉荷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擺弄著手上的藥。
“玉荷,這遊翰東對你倒是殷勤得很,就是在衙門當差,沒咐前途,只是這長清縣要尋一個好人家,越來越難了……”
玉仲望著遊翰東的背影,感嘆到。
“爹,你想哪去了,快去休息吧,我馬上也去梳洗了。”
玉荷說著,便推著父親進屋去了,回到院裡,獨自望著即將升至中天的明月,那玉兔隱隱若現,孤單而聖潔,使玉荷也陷入了對自己終身大事的愁緒裡。第
鏡頭一轉,來到了位於玉石鎮最中心位置的許府,佔地面積比長清縣衙門還大出三兩倍,真是好一個富麗堂皇,四處鋪著大理石的臺階,挑高的門廳、氣派的大門,名貴的地毯、玉製的石像,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一切盡顯雍容華貴。
許府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兩三房舍,一明兩暗,裡面都是合著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從裡間房內又得一小門,出去則是後院,有大株梨花兼著芭蕉。
許府的獨生子許璧,身高近七尺,偏瘦,此時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袍,腳上穿著白鹿皮靴,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繫著一個流花結,面容白皙,正在院裡準備與侍衛鐵牛比武。
“少爺,是用劍還是用刀?”
鐵牛立在院中央,鞠躬問道。
“不知道本少爺不擅長用刀嗎?”
許璧不開口還有幾分斯文樣,一開口便把他囂張跋扈的本性展露無遺。
“是,少爺。”
鐵牛聽罷,便到劍架上隨意選了一把劍,許璧也把自己劍架上的寶劍拿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二人同時閃出腕中的劍光,霹靂一般疾飛置向對方所在的風中,只聽得一道道寒光閃過他們的面前,鐵牛一轉手臂,那劍竟然在他的指間旋轉起來,攪動了那彌散在天空裡的聲音墜落下來,幾乎把許璧的手攪進去,許璧則鬆開手,用真氣一震劍端,化解了他的攻擊。